为民之本,多少百姓一辈子辛苦挣扎劳碌,最终不过得一亩三分自留地。事关土地,不可儿戏!”
有土此有人,有财此有用……对土地的深情,是刻在每一个国人灵魂深处的烙印!
也是唐瑾如此郑重对待的缘故!
感受到唐瑾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压迫感十足。
而秦二梁,则是又抖起来了,不怀好意地讥笑着:“秦琴,你素日不事生产。今年从开耕开始,你可种过一粒种?育过一棵苗?现在傻眼了吧!凡事是要讲证据的!你连那二十亩地见都没见过,空口白牙就要占了去——你想得美!”
“你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绝户女,招郎入舍的赔钱货!我们秦家男人的东西,你也配肖想!做梦去吧!”
恶毒的笑容,令人作呕的黄牙,在秦琴面前来回地晃……
要不是在公堂上,秦琴真想给他一拳狠的!
唐瑾道:“秦琴,你可有证据?”
秦二梁怪笑:“她怎么可能有证据?她一辈子都没下过地,她连大哥的地头朝东还是朝西都不知道!”
唐瑾拧起眉毛,周师爷轻声提醒道:“大人,如果没有证据,又没有地契的话,这件案子……恐怕得再议。”
肉眼可见的,秦二梁就支棱起来了,看着秦琴阴阳怪气的:“就凭你个出嫁女,也配跟你叔叔叫板?麻溜利索的滚回去带你的小兔崽们吧!”
门外传来一阵响动,一个衙差飞快地跑了过来,直奔周师爷。耳语几句后,周师爷抬头对唐瑾道:“大人,门外来了一名男子,名叫明湛,自称是秦琴的丈夫。他有重要的证物要呈给大人。”
唐瑾是认识明湛的,闻言,扬了扬眉毛:“传明湛上堂。”
衙役们很快把明湛带了上去,他先是安抚地看了看秦琴,给了个安慰的眼神示意。跟他深邃柔和的目光视线相接,秦琴忍不住甜甜的笑了。
原本跪得腰酸腿麻的,那不舒服的感觉也跟消失了似的。
秦二梁高声道:“区区赘婿,连我家的狗都不如!也配上公堂!我呸!”
喉咙里咯咯作响,一口浓痰就要对准明湛吐过去。
唐瑾一拍惊堂木,威严高喝:“秦二梁,公堂之上,休得喧哗!休得无礼!违者再掌嘴二十!”
吓得秦二梁直伸脖子,喉咙咕噜一下,把那口浓痰又生生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