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大朗和母亲的恩爱。
秦琴心里悸动,说:“母亲能够得到父亲这样怀念……她是个幸福的女人。”
明湛说:“人总觉得一生一世一双人很可笑。殊不知,总有人能够为人所不能。傻丫,你……也羡慕这种感情么?”
秦琴一愣,摇了摇头道:“我没想那么多。”
她一直很忙。
忙着生存。
忙着生活。
上辈子也曾遇到过几位追求者,被她醉心事业婉拒了。事后他们成了别人的新郎,还请她去喝喜酒。
她一律包个大红包,然后礼到人不到。
江湖传闻,她是好多人的朱砂血、白月光,她也就一笑了之。
也不晓得她什么时候活成了这副断情绝爱的模样。
也许是因为搞钱过于快乐吧?
也有过例外的时候,那时她暗恋过一个人。
那个人对她很好,很照顾她。出差的时候,她应酬过多喝酒胃痛了,那人看在眼里,当时一言不发。转头就吩咐酒店服务员送来一颗胃药和一杯温水。
他甚至细心地记得她不吃香菜,吃葱不吃蒜,喜欢鸡软骨的口味癖好。在一次野外拓展出外勤的时候,唯独是他在篝火旁变戏法般变出一块蛋糕。没有生日蜡烛,但是有星光,没有鲜花气球,但有生日歌。秦琴和他伴着星光和野外晚风,度过温馨美好的生日。
第二天也许是头天晚上没睡好,她险些滑到了巨石悬崖下,被他一把拉住。
他说,他总得护她周全。
然后她就知道,兄弟情悄悄地变质了。
可他还是表现得那样若无其事的,她也就隐而不说。
再后来有一次,他们还是一起出差,晚上她还是喝多了,等着他来借她回酒店,谁知道他失了约。她独自打车回酒店,却看到他搂着甲方女领导的腰肢,在她面前十几米远,走进了酒店……
那个女领导五十岁了,年纪可以当秦琴的妈。
从此之后秦琴就彻底埋葬了这份感情。
顺便,再也不接这个城市的任何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