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了,许老爷都不慌着带她去找另外的郎中瞧病,而是跑来公堂申冤。
看来他家这蠢夫人的死活,他是半点也不在意。
沈南宝就冷笑:“许老爷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家夫人是因为吃了我家的鸡,才成了这模样的?”
“单靠你信口雌黄,怕不足为信吧?”
“就是!”
沈家安一听这话,也瞬间来了底气。
“你家吃饭,也不可能就吃我家的鸡的,定还有其他的菜式!所以说不定是吃坏了别的东西,才如此的!”
看沈南宝不认,这许老爷可急了。
“我家夫人什么都没吃,就吃了你家的鸡,你还敢不认?我可打听到了,你家的鸡早晨才倒了一片。你们是为了减少自个儿的损失,就把死鸡给了清月阁,清月阁又把鸡给了我家。”
“你们这些黑心肠的,为了赚点银子竟干这种缺德的事,你们可不得好死!”
许老爷这样说,别说是沈南宝了,连清月阁的马掌柜都听不下去。
“许掌柜的,你说话可得凭良心!”
“你要了一千只的鸡,沈老大把鸡给我的时候是鲜活的。便是我派人把鸡送到你家绣坊,这些鸡也都是活蹦乱跳的!”
“如今倒好,你家夫人害了病,转头就说我们送给你的是死鸡。你家的下人也不是眼瞎的,难道死鸡活鸡都分不出来?”
马掌柜的话,是有几分道理。
不过萧县令听到了这儿,多少还是有几分疑惑。
他就看向沈南宝:“沈南宝,这今日早上你才跑到衙门来报官,说是有人冲你家的养鸡场投毒。是否是你将这中毒的鸡,送到了清月阁去?”
“禀大人,我送到清月阁的鸡,都是好的。”
面对萧县令的询问,沈南宝一本正经。
“我家是要做长期买卖的,又是这当地的人。我自不敢为了这点本钱,把自己的路给走死了!”
“如若大人不信,大可去我家的养鸡场,再逮些鸡来,我亲自吃给大家看。若真的吃出许夫人这么个病来,那我沈南宝给她赔命。”
看这死丫头,三言两语的就要摆脱罪名。
许老爷就冷笑:“你那养鸡场的鸡,当然不会有问题。指不定是你知道买这批鸡的人是我,所以才在这批鸡里下了药。毕竟我们两家有仇,你就是蓄意报复!”
“哦,许老爷竟然承认我们两家有过节吗?”
一听这话,沈南宝就冷笑。
“那我更加有合理理由怀疑,今日许夫人会变成这样。恐怕是许老爷为了陷害我,演出的一场苦肉计了。”
说着,沈南宝又回头看向萧县令。
“大人,许家老爷这话是说不通的,小女子请求验毒!”
“好,传仵作!”
沈南宝一讲,萧县令就直接拍下了惊堂木。
等到仵作把取来的证物验了一遍,又查看了一番许夫人病痛的位置,这仵作五的脸色就沉下来。
“回禀大人,从许府带来的活鸡当中,确实是带着毒。许夫人所种之毒也是这毒,十分危险。若拖得太久,怕会伤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