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好几个妇人,都是天下绣坊的绣娘。她们说自个儿都是百家村以及周围村镇的,能替沈南宝作证!”
一听这话,萧县令就抬了抬手。
“把人传进来!”
“是。”
得令,守门的捕快很快就放人进来。
得到消息赶来的百家村的那些婶子,和其他几个绣坊的姑娘妇人们,乌泱泱的在公堂里跪成了一片。
为首的郑大嫂因为担心沈南宝,急出了一头的汗。
而萧县令这时才问:“你们都是天下绣坊的人,你们要出面为你们的掌柜的作证,这怕是无法令人信服吧?”
闻言,郑大嫂立马就开了口。
“大人,虽说我们在天下绣坊做事,可是我们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若是民妇所说半分有假,便任凭大人处置。”
“这沈家兄妹以及沈家二老所言,皆是污蔑之言!我们掌柜的心善,村子里的村民们断粮之时。她与她的爹娘拿出家中仅有积蓄,购买粮食分发给大家,这才叫大家免于被饿死。她对旁人都如此心善,怎会对自己的亲爷奶那般恶毒?”
“没错!”
郑大嫂一说,邓家婶子也跟着开口。
“我们百家村的人,素来都晓得沈家二老偏心沈方清跟沈芳莲。更是在沈南宝他们兄妹还年幼之时,将他们一家子扫地出门。”
“如今沈家翻了身,他们眼红了。不顾他们兄妹二人占尽了二老的家产,厚颜无耻的把俩老的推给了沈家二房。即便如此,他们依旧不甘心,还想要从沈家二房手中得到好处,才不断的想出阴招来对付人家!”
郑大嫂跟邓家婶子的话,叫其他百家村的人也听不下去了。
谢家二姑娘也点头道:“是的,大人。”
“沈方清家向来欺负沈二叔家,他们嫌之前定下的亲事不好。便千方百计地,算计我们掌柜的去替嫁。”
“不仅如此,还想强占定亲的信物,以及订婚的小礼。这些事儿我们百家村以及周围的村子都晓得,大人可尽管去问!”
越说起这些,在场的那些人都纷纷点头。
这可叫沈家人急了。
他们指着这些妇人姑娘们,就怒骂起来:“好你们这些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沈南宝给了你们几个钱,你们就连良心也不要了!”
“你们就是血口喷人!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儿!”
说着,沈芳清又看向坐在高处的萧县令。
“县令大人,您可不能信了这些刁民的话。这家中的事儿外人怎么会晓得?他们都是受人蒙蔽了,都是沈南宝这死丫头搞的鬼呀!”
闻言,沈老太太也跪到了前边来。
“大人,老太婆我才是苦主!你应该信我的话,不能信了旁人的!”
“这死丫头若真的孝顺,怎么会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却把我们老两口子丢在别人家的茅草屋,吃糠咽菜?”
“我求大人把沈南宝这死丫头拖出去打板子,下大狱!让她晓得晓得,忤逆不孝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