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地看着冷肆:“冷肆,我告诉你!你要想我搬出去,除非我死!”
在一边看戏的邵殊,突然嗤笑着落井下石,“用不着你死,等你以绑架、谋杀未遂的罪名进了监狱,这地方自然就会腾空了。”
“你——”
冷辉佐脸色一白,终于再也绷不住,战战兢兢地恳求:“冷肆……我、我知道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将歹念动到孩子的身上!千不该万不该,都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但是冷肆,辉胜是我十年的心血!念在我们兄弟一场,你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冷肆不为所动,“你让人绑架诺诺的时候,可没有想过兄弟一场。”
冷辉佐一噎,突然“扑通”跪在冷肆的面前,痛哭流涕,“我错了!我诚心忏悔!都怪我一时头脑发昏才酿成大错!冷肆,就一次,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求求你了!”
冷肆站姿如松,脸上的神情冷漠如斯,“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
冷辉佐面露喜色,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冷肆淡淡道:“不过我要知道,那些人是谁支给你的。”
冷辉佐脸上的笑容僵住,支支吾吾:“就是……随便在街上找的几个流氓……”
“看来你并不想留住辉胜。”
冷肆冷冷一笑,转身就往外走。
“别!不要走!”冷辉佐脸色大变,“我说!我跟你说实话!”
冷肆回头,目光淡漠地看着他。
“……是殷家。”
冷肆抿了抿唇,眸光蓦然一寒。
“殷诚之?”邵殊倏地弹跳起来,脸上的神情也变得阴狠起来。
这狗犊子!上次觊觎三嫂的事还没跟他算账呢,这次居然还敢在暗中帮助冷辉佐绑架诺诺!
他这是打算公开跟他们作对咯?
“没想到姓殷的几年不见,手段变得这么卑劣!连诺诺那么可爱的宝贝都算计!真特么的恶心人!”车上,邵殊愤愤地骂道,“只是好端端的,他干嘛针对三哥你啊?”
“冷家和殷家在景城本就互不相容,他做什么都不意外。”相比较邵殊的愤怒,冷肆仍旧是一脸平静。
“真当我们好欺负了!”邵殊冷笑,扭头看着冷肆,“三哥,这事你交给我去办,保证把那姓殷的给搓掉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