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隋烬在这儿,容醒要醒过来,可是比登天还难。
于是,他终于是拿出了神医的身份,信誓旦旦的对着隋烬开口了。
“隋兄,要不你们都先出去吧,让我施针之时不喜欢旁边有人在。”
语落,屋内的人纷纷愣住了。
神医还有这习惯?他们以前怎么都没有发现?
但,既然神医都可以发话了,他们自然会照做的,于是,急急忙忙的举步离开了这间屋子。
唯有那隋烬一步三回头的望着床榻上的女子,依依不舍这四个字都已经写在脸上了。
很快的,屋内便只剩下容醒与诸葛爻二人。
还有举步上前,伸出手指戳了戳容醒的脸颊,淡淡道,“醒来吧,他们都走了。”
容醒闻言,这才是猛然睁开了双眼,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
而诸葛爻也在此时一副八卦的模样坐到了床边,“快与我说说,嬴琅真的死了?”
不是他不信,而是他觉得自己笔下的这个大反派应该不会如此轻易地就死的吧?
容醒嘴角一抽,很是恨极了他那一副吃瓜群众的模样。
而容醒的记忆也很快的回到了嬴琅倒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场景。
她当时亦是发自内心的感到难过的,正要伸手去触摸嬴琅的脸颊,可是却也在那个时候发现倒在自己地上的嬴琅那根本就不是嬴琅,而是一个戴着人皮面具的人。
她虽说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但是当时却可以十分确定,嬴琅一定还是安全的。
可,嬴琅安全了,那么她一会儿该以什么样的脸面去面对隋烬呢?尤其是先前为了稳住隋烬,她还说了此事圆满结束之后就成婚这样的话。
于是乎,她急中生智,直接装晕过去,本想着隋烬走了之后她再醒来,可是谁承想,隋烬愣是守了她一夜,让她心中的愧疚更甚了。
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诉你诸葛爻,也想要托诸葛爻帮自己想想办法。
天色已经亮了大半。
天亮之后,隋烬便是没有空余的时间可以留在东宫了,这也正合容醒的意。
“嬴琅这招金蝉脱壳,还有隋烬这一招栽赃嫁祸可真是高明。”容醒泰然自若,“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是因为嬴琅刺杀隋元崇,所以隋烬才命禁军围杀嬴琅的,如此一来,即便是裴夏,也没法反驳,只能灰溜溜的吃下这个暗亏。”
容醒说着,便也是松了一口气,虽说不知嬴琅是如何先一步得知消息金蝉脱壳的,但是容醒很庆幸当时是那脑子好用的那一位,而不是那小傻子,否则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说,嬴琅没有死的话,他会去哪儿?”诸葛爻开口询问。
而容醒的心中也早已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