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巴伍柒忘记了,范不着可是经常偷看殿下的,这次国师没能第一时间派他前来南岐,他还气了好一阵子。
巴伍柒重新戴上了人皮面具,“还好你来了,这次真是谢谢你,只是你怎么突然来南岐了?是国师派你来的?”
“嗯。”范不着偏过头,几乎不敢细看那戴着自家殿下人皮面具的巴伍柒,他满是担心的开口,“你在这里,那殿下呢?”
巴伍柒闻言,长叹一声开口诉苦,“咱们家殿下没救啦!他爱上了南岐的一位姑娘,为了和那位姑娘呆在一起,他让我留在皇宫里假扮他。”
一边说着,巴伍柒的面上便好似留下了面条泪。
范不着听见这话几乎合不拢嘴了,目瞪口呆的盯着巴伍柒面上那张自家殿下的脸,良久之后,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开口询问。
“你说的是哪位殿下?”呆的那个还是狠的那个?
后半句话他没说,但他想巴伍柒也是明白的。
巴伍柒知道,范不着能够问出这个问题也是不容易的,哭丧着一张脸,思考了一下,十分郑重道,“好像是两位。”
范不着只觉得自己听错了,可却看见巴伍柒点了点头,十分确定。
“谁家姑娘?”
“容醉的妹妹。”巴伍柒扶了扶额,容醒是谁?那可是带兵攻占北珩不少城池的男人。
范不着再次被巴伍柒的话刷新了自己的三观,“殿下在何处?”
“镇北侯府。”
话音刚落,范不着转身便准备离开,可却被巴伍柒伸手拉住了。
“别走啊,我现在没力气,你得送我会衔华殿,还有这老太监,你得解决一下,他死不要紧,但不能让他的死与殿下有关。”
范不着自然是明白巴伍柒所担心的,魏公公若是与嬴琅独处时死了,那么嬴琅便是有嫌疑的,眼下他们在暗,不宜掀起那些没必要的风浪。
“明白。”
……
翌日,那关于云上祁与容醒在碧溪湖泛舟突遇刺客,容醒为了保护云上祁受了些伤的传闻便开始在玉京城内传得满天飞。
百姓们更是议论纷纷,那云上祁与容醒不是不和吗?容醒怎么会为救云上祁受伤了?
更有甚者开始私下议论,那日碧溪湖边的刺客或许就是隋烬派来的。
这些传闻在玉京城内愈演愈烈,传到容醒的耳中,版本就变成了云上祁与容醒表面上不和,实际上正是欢喜冤家,二人才是两情相悦,是隋烬凭借自己那储君的身份强人所难,最终容醒与云上祁便打算乘船私奔,隋烬这才派人追杀云上祁,容醒为了保护心爱之人,又被隋烬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