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看上他什么了!竟收他为徒。”嬴瑜愤愤开口,“不过……本殿下派了那么多人去杀他,都杀他不得,莫非他确有过人之处?”
那黑衣人颤颤巍巍的不敢开口说话,直到他将求助一般的目光放到了嬴瑜身边的客卿宋舒来的身上,宋舒来这才开口。
“殿下,臣下听说那嬴琅现下得那镇北侯容醉的看护,所以这些杀手们便无法靠近。”
此话一出,嬴瑜满脸震惊,但很快的便有走回到了那位置上坐下,仰天大笑,伸手拥过了身边的美人。
“哈哈哈!这个嬴琅果真与他母妃一样都是贱胚子,不论是谁都想勾引,本殿下倒是忘了,嬴琅这种连自己父皇都要勾引的人,定是会为了活命,甘愿雌伏与容醉吧?当初那南岐皇帝执意要让嬴琅为质,看来那南岐的老皇帝与我那父皇不过半斤八两,哈哈哈。”
宋舒来不曾多言,挥了挥手示意那黑衣人退下。
“殿下,臣下看来眼下最要紧的倒不是嬴琅,而且国师。”
要知道,他们北珩的皇帝一向是最听裴夏的话了。
这北珩的天下,如今与其说是嬴家的,倒不如说是裴夏的。
“即便眼下圣上有心将您立为储君,可这皇位您一日不曾坐上去,在圣上心中,终究不过是国师的一句话而已。”
是了,不过是裴夏一句话的事。
“可本殿下杀不了他。”嬴瑜颓丧道。
“殿下,与其与国师为敌,倒不如拉拢国师。嬴琅一日未归,国师便无人得以仰仗,圣上若是驾崩,到最后国师还不是要另寻靠山?”
嬴瑜觉得宋舒来说得很有道理。
只是事情可没那么好办。
“要知道,裴夏与贤妃可是老交情了,难不成本殿下也要为了皇位地让自己的母亲去勾引裴夏不成。”
宋舒来汗颜,一时间只觉得三皇子殿下说话可真难听。
不过话又说话来,裴夏与贤妃青梅竹马,是圣上临门一脚,所以国师应当恨极了圣上才是。
看来其中还是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猫腻呢。
“鸿胪寺少卿一职国师想安插他的人,殿下不如便卖国师一个面子?”
嬴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明日随本殿下登门拜访国师府。”
说完这话,他便挥了挥手示意宋舒来退下,而后便开始与自己怀中的美人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宋舒来转身离开,那白眼几乎快要翻到天上去了,在心中暗骂嬴瑜荒淫无道,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