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僧人和妖艳女子云雨一番后,才想起将正事忘记了。看着贵妃榻上脸颊潮红,媚眼如丝的女子,瘦高僧人不禁伸出大手,抚摸上女子的脸颊。
“真是要命的妖精,爷就是你的奴仆,只要你一句话,哪怕让爷立刻死去,爷也不眨一下眼睛,心甘情愿赴死。”
瘦高僧人自认为情话说的动听,却没看到妖艳女子眼底的讽刺和不屑。
“好了,别净挑好听的说。你啊,吃饱喝足,该说正事儿了。你说给我带了一只小白兔,小白兔在哪里呢。”
安墨烨站在门外,差点恶心吐了,竟然敢说他是小白兔,还敢对他生出龌龊心思…
谢惜蕊睡眼朦胧,在听到屋里的对话后,顿时想明白其中含义,瞌睡也醒了。
“安墨烨,你何时变成了小白兔,会咬人的小白兔吗?哈哈哈…”
谢惜蕊脸不红心不跳从安墨烨的怀里爬起来,她没觉得不好意思,也不必扭捏害羞。既然他们已是生米煮成熟饭的关系,那她再矫情就显得搞笑,不如“破罐子破摔”。
瘦高僧人试图推门,才发现门推不开,门外上了锁。他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生出不安,“来人啊,给老子开门,哪个混蛋敢别老子的门,快开门。”
谢惜蕊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安墨烨,幸灾乐祸的说:“咦,有人在骂你呢。”
站在一旁的大监,此时已在心里为屋里的狗男女默默点上一排蜡烛。大监觉得皇上好生无聊,竟然答应谢惜蕊来寺庙烧香拜佛不说,还窥探寺庙的隐秘。
这些无聊又无关紧要的事情,安墨烨还一脸不自知的沉醉其中。大监好想提醒一句:皇上,您很忙的,您可是日理万机的皇上啊。怎么就有闲心听墙角、抓奸……
当然,大监只敢在心里吐槽,他安慰自己:主子高兴就好。
只是,庄子的桌案上堆成小山的奏折,还等着皇上批复,皇上又得熬成“熊猫眼”。熊猫眼这个新鲜词,还是谢惜蕊发明的,他们不知何为“熊猫眼”,谢惜蕊画了一只熊猫。
别说,还真是惟妙惟肖。
“去,将门打开!”
只听“哎呦”一声嚎叫,正在使劲儿推门的瘦高僧人摔了个狗吃屎。“哪个孙子敢捉弄爷,活腻了……”
骂骂咧咧的瘦高僧人,满眼凶狠,一抬头才发现,站在他面前的竟是白日里的一对姐弟。“你……你们……不是睡死了吗?怎么药效过了?不对啊,药效能持续十二时辰呢。”
接着,瘦高僧人就看到地上横七竖八倒着的同伴,已无声息。他下意识的感觉不妙,质问道:“你……你们是谁?”
他的心里滋生出恐惧,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刚抬腿逃跑,被大监一脚踢倒在地,“跪下,再敢动一下,就死!”
谢惜蕊掏出一沓银票,在瘦高僧人的面前晃了晃,“听说你想弄死我,抢了我的银子。还想……玷污我那英俊貌美的家弟。哎呦,真是异想天开,贼胆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