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信任,谢惜蕊自然更偏向又时。
因为又时就是一张干净的白纸,这张白纸归谢惜蕊所有,谢惜蕊想在白纸怎么描画全凭心情。
所以,谢惜蕊说:“又时,我交给你一个万分重要的任务。”
“就是潜伏在四清的身边,将他的一身本事全学了来,为你自己所用,为我所用。”
谢惜蕊说的够直白了,又时瞬间就体会到谢惜蕊的用心良苦。
师父就在眼前,他得把师父的本事偷学到手,方能对得起谢惜蕊为他的一番谋划。
这边又时和四清被委于重任,是高兴了。
当晚,谢惜蕊的房间就迎来了一位不受待见的“常客”。
一见面,气氛有些冷。
很明显,阁主不高兴。
至于他为何不高兴,谁惹到了他,怕是只有他自己知晓真相。
“谢惜蕊,我饿了,一天未进食。”
“我要吃肉饭团和疙瘩汤。”
好家伙,敢情大晚上来寻她是为了混口饭吃。
堂堂热火阁阁主吃什么样的山珍海味没有,跑到她这里要吃食。
果然,阁主的脸皮厚到一定的程度,也是非常人所能及。
一楼的大厨房是四清的主场,谢惜蕊启用了四楼的小厨房。小厨房里放着各式调料,平常上锁,只有谢惜蕊一人能进。
闲暇的时候,谢惜蕊会在小厨房研究小食。
她深知一个道理,开饭庄就要时不时创新一些新鲜菜式,方能抓牢食客的胃,好让食客们闻味而来,意犹未尽而归,心甘情愿掏出银子结账。
“好吧,你等着,我去给你做。”
“不准在四楼乱窜,要是被哥哥发现,本姑娘就对你不客气。”
还别说,谢惜蕊威胁人的模样,还挺可爱的,凶凶的,应该说,奶凶奶凶的。
可,阁主是谁,谁能威胁得了他。
他“厚颜无耻”跟着,在谢惜蕊要关门的瞬间,闪进厨房。
“显摆你武功出神入化吗?幼稚!”
谢惜蕊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她和阁主武力悬殊太大,当然不敢实怼,察言观色的情况下,她其他耍嘴皮子。
“谢惜蕊,你快做饭!真磨蹭!想饿死我吗?”
阁主没有聊天的天赋,他说话要么气死人不偿命,要么把天聊死。
厨房里静悄悄的,除了谢惜蕊切菜的声音,就是两人的呼吸声。
阁主靠在墙上,悠哉的欣赏谢惜蕊做饭。
谢惜蕊被盯的浑身难受,忍不住怼他。
“阁主,你有毛病?喜欢看女人做饭?这是你的独特乐趣?”
一开始,谢惜蕊就说话很不客气,应该是很难听了。
出现在阁主身边的人,从来只有恭敬、服从和惧怕。
那些人敬他的身份,怕他的权势,惧他的武功。无一人敢明面或者暗地里放肆。
可谢惜蕊给他的感觉,是冲击性的新奇。她也会表现出惧怕,但她的惧怕只是浮于表面的惧怕,很假的惧怕,不是发自内心的惧怕。
谢惜蕊给他的另一层感觉,他们在一起的相处,就像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平等的相处模式。
这种特别的感觉,让他很兴奋,很喜欢,还很享受。
所以,不自觉的,他就时不时突然出现在谢惜蕊的面前。
简单的见她一面,说几句话。
阁主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谢惜蕊,你看上四清了?那个丑不拉几的老男人?那个老帮厨?他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