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是又春撑着最后一口气告诉谢惜蕊的。
当时,谢惜蕊气的要去找木岩算账,还没出门,就被谢风宸挡住。
谢风宸被木岩的狠厉,吓破了胆,“木岩是个心狠手辣的浑人,我们斗不过。”
“小妹,哥哥护不住你,唯今之计,留下遗书,状告木岩母子逼得咱们兄妹……自杀。”
谢惜蕊当然不愿意,要去和木岩拼命,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哥哥,你?”
“人都死了,谈何报仇雪恨。”
谢惜蕊被气笑了,她的这位哥哥啊,懦弱到无语。眼睁睁看着又春被木岩打成重伤,躲在一旁,连个屁都不敢放。
他被坏人逼到悬崖,不去想法子找坏人报仇,反而自杀报复,这是什么怪异的脑回路。
她不能理解,也想不通。
“谢惜蕊啊,谢惜蕊。”
“你我的名字就是这般巧合的一样,我不知道你是身体已死,还是魂魄仍在。”
“总之,我会代替你,努力活着。”
她来自二零二二年,顽强的打工人。
她就不信了,以她现代人的智慧才能,还斗不过一群古朝人。
“谢惜蕊,你放心。”
“谢家的万贯家财,我会夺回来。”
“你那个蠢如猪的糊涂哥哥,我不仅会顺道护着,还会改变他,让他活得明明白白。”
原主的讯息都已接收,又自言自语了半响,夜深了,谢惜蕊睡着了。
天塌下来,也得等她睡饱再说。
也不知睡了多久,天未亮,谢惜蕊就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
虽然脚步极轻,她还是被惊醒了。
“外面是谁?”
谢惜蕊已快速起身,穿戴整齐。作为二零二二年代的打工人,早已练就一身“功夫”,在十五分钟内出门,还得化好一个淡妆。
“姑娘,是奴婢又夏。”
又夏站在门口回答。
她是最下等的粗使丫鬟,若无主子命令不可随意入内。
“姑娘,您要起身?奴婢这就去喊又秋姐姐来服侍您。”
又春冤死后,谢惜蕊住的院子,就只剩下她们主仆三人。
堂堂谢家嫡女,在母亲死后,过得体面全无。
她刚给自己倒一杯清水,还没喝到嘴里,又秋就推门进来。
看到穿戴整齐的谢惜蕊,掩饰不住的惊讶,“姑娘,您…”
“您自己梳妆?”
倒不是又秋大惊小怪,古朝的闺秀,哪个不是过着“木偶式”的富贵生活,是一只被小心伺候的精致米虫。
又秋忍不住问了一句,“姑娘,您何时学的梳头手艺?”
昨日,大少爷给院子里的奴婢放假,还给她十两银子。她和又夏去了一趟寺庙,将又春的牌位供奉。
“又秋是吧,你去给我拿个大杯子,起床第一件事情得喝五百毫升温水。”
“这小茶碗太精致了,喝的捉急。”
只见,又秋的眼睛红肿,肿成了桃子。
“又秋,你哭了吗?谁欺负了你?”
又秋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谢惜蕊,一日未见,不知为何,她发觉姑娘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以前傻乎乎的姑娘,好像变聪明了,脑子开窍了。
“姑娘,真的能将真相告诉您吗?”
“您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