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最不要脸的境界,就是上半夜和女友运动,后半夜摸到楼上女邻居的床上,继续运动。
这个男人到底有多饥渴?有多难耐?
天知道。
公元二零二二年三月十一日。
夜里。
“苏庆桓?”
“你在卫生间吗?”
谢惜蕊摸了摸苏庆桓躺过的位置,已是冰凉。卫生间的灯亮着,却无人回应。
鬼使神差的,谢惜蕊拨打了苏庆桓的手机。
铃声响了。
手机在鞋柜上,屏幕散发着蓝色的光。
房间里没人,手机也没拿,苏庆桓去了哪里?
谢惜蕊打开门,楼道空空。
谢惜蕊记得上个月,有一回半夜醒来,苏庆桓没在,她困的很,翻个身就睡着了。
第二日随口问了一句,“你半夜蹲卫生间,蹲了很久?便秘吗?”
谢惜蕊正在吃早餐,看着手里的三明治和牛奶,胃里一阵翻腾。
她,被自己说的话,恶心到了。
“我睡不着,去楼道里走一走,抽了两根烟。你又不能闻烟味……”
这理由,完美的无懈可击。
谢惜蕊不能闻烟味,否则头疼两三日才缓解。苏庆桓常常是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要求他戒烟,谢惜蕊提过两次,苏庆桓做不到。
其实,早有苗头冒出来,却被谢惜蕊忽略了。
这件事儿就被苏庆桓又一次敷衍过去了。如今想来,倒是有奇怪的地方。
深更半夜,人去了哪里?
苏庆桓的手机密码,谢惜蕊知道。
当然,苏庆桓从未告诉过她。有时,不经意的一瞥,就下意识的记在心里。
“老公出差了,今晚等你。我新买了性感睡衣,是你喜欢的紫色,只想穿给你看呢。”
“我在二四零四等你,为你设置了专属密码。密码是我们第一次的那天…你一定记得吧,若不记得的话,我可不会给你开门的哦……”
这条信息是在短信里找到的,微信干干净净,无一丝痕迹。
消息的接收时间是凌晨一点半。
“呵呵,我被绿了吗?”
电视剧里的剧本设定,原来真的是来源于生活。编剧没有天马行空的胡写,演员没有浮夸的表演。
谢惜蕊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遭遇渣男。
所谓良人,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以为。
苏庆桓就是一头种马,还是时间管理大师。
在发现苏庆桓是种马之前,他是谢惜蕊的男友,是奔着结婚为目的相处的对象。他们相识两年,同居一年。
为何同居?
理由现成的,一是两人合租省钱,二是为了生理需求。
谢惜蕊拿着苏庆桓的手机,愣愣的站在客厅,她的心情……很复杂。门敞开着,门外门里,只能听到谢惜蕊自己的呼吸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惜蕊站的腰疼了,腿木了,脑子突然就清明了。
她回到卧室,找到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闺蜜兼同事南霜的电话。
她的声音格外冷静,“南霜,我需要你帮忙。腾空你的后备箱,带上大功率的扩音喇叭,火速来接我。”
谢惜蕊只用了二十分钟,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所有物品,同居一年,她的物品用一个行李箱和两个纸箱,就装完了。
也难怪,这里不过是暂且栖息的出租房,又不是他们倾注心血“建造”的家。其实,根本算不得家。
“呵,真是简单呢!东西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