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居然被你说成是跳来跳去的骚包模样,你给我滚!”
秦逸大怒,抬腿在端木痕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端木痕哈哈大笑着去了。
不一会,端木痕骑着一片枣红色的高大战马,拎着战刀、战甲与战袍冲了过来。
“姐夫,这战马,可还是当年你骑得那匹。”
端木痕跳下马来,将战马牵到秦逸的面前:“自从当年你离开之后,这匹战马,就再也没有上过战场,每天都被母夜叉当菩萨一样拱着,亲自精心饲养,那个母夜叉,平时对任何人都是凶巴巴的,唯有面对这匹战马之时,双眸中满满都是柔情,显然是在这匹战马的身上,看到了你的影子啊,嘿嘿!”
有这事?
秦逸远远望了一眼练兵场中,那正在冷着脸,给精锐军讲战术的端木雪,心间,悠然滋生出一抹感动,这些年来,还真是难为她了。
眼前这匹枣红色的战马,比之当年,的确健壮了不少。
他拍了拍战马的马脖子,战马立即低下头来,在秦逸的身上蹭了蹭,做出亲昵的状态。
“姐夫,看见没,这匹战马都还认得你,与你亲昵呢,更别说我姐那母夜叉还是你的未婚妻。”
端木痕笑道:“快上马吧,你这样,突然出现在那母夜叉的前面,还真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嘿嘿!”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端木痕还是一口一个母夜叉,秦逸有些哭笑不得。
不再多说什么,秦逸将银色的战甲穿上,又将火红的战袍披上,再接过端木痕递上来的陌刀,纵身跳上马背。
“不错,不错,当年的骚包模样,又回来了!”
端木痕满脸喜色的打量的秦逸一番,朝秦逸竖了竖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