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如此小心谨慎不想还是中了招,奴婢求徐福晋替奴婢做主。”刘氏眼睛发红,显然在方才醒来时就已经哭了好一会儿。
“今个儿的事,我自是知晓你委屈,只是须凝也说了,那碟子点心是她从膳房自己端过来的,膳房本就来来往往那么多人,若是想要调查清楚,想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徐安禾见着她垂下头,似是又开始小声啜泣起来,叹息了一声,只能认命的继续说着:“这次的事情,我瞧着倒也不似是针对你而来,想来你只是受了牵连,误食了旁人的东西,才会有这样的横祸罢了。”
府里一共就这么两个有孕的,既然不是冲着刘氏而来,那么自然就是朝着郭洛罗氏去的。
刘氏并非是拎不清的,在听着说了这番话后,立马收起脸上的泪珠,扬着头看着她说着:“既不是冲着奴婢而来,奴婢便放心了。
只求徐福晋能护着奴婢一些,奴婢实在是害怕。”
“你放心,我总归是会护着你的。”徐安禾又安抚了几句才离开。
须凝盯着她脸色瞧了好一会儿,才犹豫问出口:“姑娘就这么算了吗?”
“不算了又
能如何?况且这次的事情既然不是冲着我,我又何必替旁人做嫁衣。”刘氏虽然不是什么心善的人,可却也不会做这样蠢笨的事。
“奴婢只是有些替主子抱不平罢了。”须凝也并非想要让刘氏就着这个事闹起来,只是心里多少有些替她抱不平罢了。
若是这次就这么算了,谁知道下次会不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残害她们。
“我自是知晓你的心思的。只是徐福晋已经明显是想要息事宁人了,我也不好在继续让她追究下去。”这件事本就不是她所能左右的了的,即便这件事当中她是受害者,也同样不能由着性子的胡闹。
“奴婢只是怕这次事情无声无息的了解,日后那人会更加变本加厉。
姑娘只怕是防不胜防。”
须凝的担忧,她又何尝不知晓,只是就算再怎么知晓也左右不了徐安禾的心思,总得瞧着人家的脸色行事不是。
俩人长吁短叹了一会儿,须凝才伺候人重新躺下歇息。
府里闹得鸡飞狗跳,宫里头也同样不算太平,自从皇家狩猎康熙爷身子骨不太好之后,传召了好几个太医一幅幅苦药下肚,也没瞧见有半点好转。
康熙爷身子骨不见好转,又瞧着自己这几个儿子年轻力壮,自然会生出些许担忧。
御书房内,康熙爷端坐在上头,太子爷早没了往日里的那股风采,此时跪在地上,双眼无神连着身子也有些萎靡,瞧着哪里还像平日里那个威风凛凛的太子爷。
九爷和四爷一行人此时正站在御书房外头侯着,听着里头传出来的震怒声和瓷器摔在地上的碎裂声,虽然不清楚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仍旧可以感受到康熙爷的震怒,一个个的都怕引火烧身,垂着头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也算是太子爷倒霉,偏赶着这个时候犯在皇阿玛手里。”八爷压低了声音,凑在九爷耳旁说着。
三爷不似八爷九爷这样恭敬,抬着头脸上的幸灾乐祸丝毫不遮掩。
九爷只瞧了一眼便重新垂下头,只当做没瞧见一般。
原本几个贝勒之间就明争暗斗没个消停时候,眼下瞧着康熙爷的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一时之间没了顾及,原本的小动作眼下也不遮掩着,康熙爷瞧了原本就不痛快的心,更加恼怒起来。
首当其冲的便就是太子爷,康熙爷当初对他有多喜
爱,现如今就有多失望和恼怒。
小德子从御书房内出来,先是朝着几个贝勒爷弯腰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