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爷,今个儿也不知道郭洛罗格格怎么了,好端端的过来就说妾身抢了她的衣裳,这不正在这里闹着不肯走呢吗?”徐安禾起身先是行了一礼,而后才细细说着事情经过,半点没有隐瞒之意。
倒也不是她不想隐瞒,只是觉着没有这个必要罢了,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而她又确实没做过这样的事,若在继续遮掩下去,反倒是让人觉着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还不如像现下这样大.大方方的承认下来。
“还求主子爷替妾身做主,妾身本就不如徐福晋这样尽是有着好东西,妾身好不容易得了一匹料子,实在是喜欢的紧,还求徐福晋还了妾身,若是想要旁的,妾身都愿双手奉上。”郭洛罗氏见九爷过来,更是来劲了。
跪在地上言辞恳切,视线时不时的就朝着九爷身上瞥过去。
“郭洛罗格格字字句句皆是说我拿了你的衣裳,不知道格格可是有什么证据?”徐安禾有些不耐烦,脸色冷了几分问着。
九爷只是坐在一旁安静喝茶,对于俩人之间的事似是丝毫没听见一般。
倒也不是她不想管,只是徐安禾毕竟身为侧福晋,还能让一个小小的格格骑在头上冤枉不成。
若是当真那样,徐安禾这
个侧福晋不做也罢。
“那件衣裳就是证据,料子是福晋亲自赏赐给妾身的,若是主子爷不信自然是可以让人去正院寻着福晋问上一问。
妾身得了料子,便让秋杏捧着去了针线房让人裁剪出一身衣裳。
今个儿秋杏过去取衣裳时,便瞧见徐福晋身边的春菡也正好过来,抢了秋杏的衣裳。”郭洛罗氏委屈的说着。
“既然你说了是送去针线房的,正好我也让春菡送了料子过去针线房让裁剪一身衣裳,今个儿不如就叫了针线房的人过来说一说如何?”徐安禾可是没有半点心虚,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也只能找了旁的证人过来当面对质。
“还请主子爷过目,这匹料子还是之前主子爷赏赐给主子的,主子一直不舍的拿出来裁剪衣裳,如今也是瞧着没了衣裳穿,这才想起这匹料子,竟不想就被郭洛罗格格污蔑。”春菡从内室用托盘把今个儿才取出来的衣裳端出来递到九爷身前。
郭洛罗氏瞥见那衣裳料子,眯了眯眼睛,眼底的怨毒和嫉妒不由得加深了几分。
“这料子分明是福晋赏给我家格格的,还求主子爷明鉴。”秋杏也不敢在继续装哑巴,忽然出声连连磕头。
九爷仔细瞧
了一会儿那个料子才开口说着:“这料子是爷赏赐给徐氏的没错。”
“主子爷……”郭洛罗氏咬着下唇,眼眶蓄满了泪水,却又兀自忍着这才最终没有掉落下来。
不管九爷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在郭洛罗氏心里始终觉着他这是在偏旁徐安禾,故意偏袒着她。
“既然郭洛罗格格固执的认为这料子是格格的,就让人去找了针线房的人过来一辩真伪。”徐安禾说着便让人去请了针线房的婆子过来。
“妾身不过是个不得宠的格格罢了,就算是针线房的人过来,只怕也是不敢说着真话,不然今个儿衣裳就不会让春菡姑娘从秋杏手里抢走。”郭洛罗氏心里仍旧有些怨气,既然九爷都已经站在了徐安禾那头,就算是针线房那头人来了,于她来说也是没有半点公道可言。
“郭洛罗氏莫要太过强词夺理。”九爷阴沉着脸色,在一旁出声。
“妾身不敢。”郭洛罗氏嘴上这样说着,面上却分明没有半点福气妥协的样子。
徐安禾见了也只是抿唇露出些许浅笑,并没有和她一般见识。左右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格格,对于她来说倒也没有什么威胁,今日之后只怕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