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哄人的话,接着把罗莺端过来补身子的药接过来,递到福晋身前,看着她把药喝的干净后,又捏了枚蜜枣喂到她嘴边。
福晋原本是最怕苦的,只是身子不争气,终日糁汤补药不离口,时日长了就算是怕苦也没了最初的那样怕,汤药的苦味于他来说早就已经习惯了。
只有赵嬷嬷还会像从前那样,每次在她喝了补药在喂给她一颗蜜枣哄着她高兴。
福晋心里只觉着有些好笑,眼角眉梢之间不自觉的带上了些许笑意,冲淡了那些个冷意。
另一头,刘氏回了房里,这才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下来。
抬手扶着自己肚子,眼里有些许殷切和期盼,她知道自己若是这次没有身孕,只怕是日后都没机会在有身孕。
原本福晋那样怨恨她,今个儿只是处罚她回来抄写女则女训,实在是叫她有些想不明白。
“姑娘额头上怎么这么多汗,今个儿外头也不热,莫不是身子有什么问题了才好。”须凝在屋里替她做着秋日里的衣裳,见着人
回来,忙扔下手头上的活计,急忙走上前去问着。
“许是在福晋那有些怕了,这才出了些汗。”须凝不说她自己都没发现,此时抬手用衣袖抹了把额头,可不是一脑门子的汗吗?
“姑娘没事吧!福晋有没有处罚姑娘?”
刘氏说着了,须凝这才想起这一茬,急忙问着。
先是被完颜氏派人叫了过去,而后又被福晋那头的人叫过去,两个人谁都不是好相与的,眼下却在一日里都被碰上了,却又都没有收处罚。
也不知道是运气太好的缘故,还是运气太差的原因。
“我没事,福晋那倒也没怎么为难我,只是说让回来抄写女则女训百遍,算是小惩大诫。”刘氏迎着她的目光摇了摇头,自己都觉着有些惊奇。
“福晋之前不是百般瞧不上姑娘,现下有了这样好的机会,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姑娘。”须凝也有些疑惑。
“不管因着什么,总归是一件好事。”刘氏自己也想不明白,随即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件事。
“姑娘快坐下歇歇,这抄书的事也不急,左右福晋也没规定个日期出来不是。”须凝把人扶着坐下,又给重新上了茶水,这才转着话题说起旁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