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上过药。嬷嬷说不能见风,怕是不能给绿俏姐姐瞧了。”春芍甩开她的手臂,转身走到徐安禾身旁站定。
“瞧着春芍的性子,我也是拿着没有办法。
不过,她这伤倒也不打紧,我总不会眼睁睁瞧着她受苦不是。”徐安禾收回视线,笑着接过话头,倒也好使得几人不至于面上太过难堪。
“瞧妹妹说的,我也是因着春芍是妹妹的贴身奴才,这才想着多关心一二罢了,既然妹妹心里有数,我也不好在多说什么。”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这样关心旁人的奴才,终归太过怪异。
徐安禾那百般推辞,她既然不能如愿,也不远在继续在这里耗下去,当下起身离开。
“春芍这伤的似乎有些太巧了一些。”绿俏落后一步跟着完颜氏,张望了一圈四周,见没有旁人,才压低声音开口说着。
“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若是当真出了那件事,只怕是不会这么无声无息。”完颜氏心里有烦乱。
绿俏张了张嘴
,在没有发出声音时又重新闭紧了嘴巴。
那一日,九爷虽然行事小心,但也还是有人瞧见他亲自抱着徐安禾回来,脸色阴沉的吓人,绿俏想了想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一来她不愿让完颜氏把这件事闹大,二来不过是亲自抱着回来,之后九爷待徐安禾那又是没有丝毫异样,如此可见,当日筹谋的事并没有成事,现下若是说出来,也只会徒惹完颜氏恼怒。
“主子?”春芍眼神复杂的盯着她看着。
“怎么了?你怎么这幅莫要盯着我。”徐安禾失效,抬手抹了抹自己脸颊,生怕自己脸上沾染什么脏东西。
“完颜福晋似乎对奴才的伤很在意。”春芍皱眉,有些想不明白。
她们与完颜氏一向是水火不容,就算是徐安禾之前与陈氏那样关系亲近,在瞧着她头上受了伤,也不过是随口询问了两句罢了,并没有任何担忧模样。
相比之下,完颜氏的态度就太过奇怪,让人不由得深思。
“事出反常必有妖,谁知道她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日后咱们小心一些就是了。”也不是她不想和她撕破脸皮,只是同位侧福晋位份,就算是撕破脸皮又有什么用,一时之间她总归不能奈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