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瑞金也是哈哈大笑,“看到你吃瘪,我就高兴,你管我,哈哈“
笑了一阵后,沙瑞金突然话锋一转,“对了,嘉慧她还好么?“
钟继光听到沙瑞金提到了自己的夫人,也是没好气的回怼他,“嘉慧她好的很,我说,老沙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咋还惦记着嘉慧,是不是当年没有竞争过我,心有不甘?”
一提到这,钟继光不经联想到当年他们一起追求胡佳慧的时候,要知道当年沙瑞金和他一样都是华夏政法大学的高材生,而胡嘉慧则是他们的同班同学,由于胡嘉慧长的出佻,而且待人和善真诚,又有气质,简直就是白月光的化身,也是一众班级男生追求的对象。
遥想当初沙瑞金和他都是胡佳慧的忠实追求者,奈何大学蹉跎四年,最后抱得美人归的自然是他钟继光,而能娶胡佳慧这样的女子作为妻子,也是钟继光一生最值得骄傲,也是最高光的时刻。
要知道彼时的他根本不知道胡嘉慧的真实身份,直到他抱得美人归后,才知晓她就是华夏核心圈大佬的千金。
要知道他钟继光当初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官宦子弟,随后借助胡嘉慧娘家的关系和背景,开始在仕途上一发不可收拾,一路上高歌猛进。
相比较于他现在的女婿高启成而言,他自己的家庭背景和起步点都要比他好太多了,而沙瑞金也是典型的官宦子弟。
毕竟不是一个圈也玩不到一块,两人既是情敌也是挚友,毕竟同窗了4年,又是上下铺的关系,更是相互之间比较互相比较竞争的对象。
而一旁的沙瑞金见钟继光提到自己一辈子无法磨灭的痛,也没好气的指责他,“老钟,你这老小子真不地道,要不是当年你这家伙耍手段,我未必会输给你,”
钟继光则是摆了摆手,“好啦,都过去几十年的事情,你还拿出来说有意思么?当年确实是我赢的不光彩,但是咱们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各自的孩子也都已经成家立业了,你再拿以前那些事来提,是不是有点不太地道!”
沙瑞金被钟继光这番话,说的是哑口无言,他看得出来,钟继光不想在这些陈年烂谷子的旧事过多纠缠,索性他也不谈这个了,而是直接步入正题,“老钟,你这次来西州,是有什么打算?”
钟继光也没有丝毫隐瞒,也是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吐露出来。
“甬海市那边的问题已经解决了,现在来你们西州,重点是处理你们省委内部的害群之马!”
沙瑞金听到钟继光这么说,并没有主动询问关于害群之马是谁的消息,仿佛他已经知晓了一般。
钟继光看沙瑞金如此淡定,不禁有点好奇,便询问起他缘由,“我说,老沙,你怎么这么淡定,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害群之马是谁?“
沙瑞金闻言,笑了,“哈哈哈,这还需要问么?不就是省政法委书记岑阳明那家伙,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到省委里面谁能获此“殊荣”!
钟继光则是一脸的不解,“老沙,既然你都知道害群之马是谁,那你早干嘛去了了,也不约束下,你这省长是怎么当的?
沙瑞金见钟继光挖苦自己,也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说,老钟,你这家伙也是年纪越大,越不正经,你以为省委是我一人说了算,我也就是个外来户,省委一把手可是夏明煌,至于常务副省长周秉义也是夏明煌那边的人,整个省委常委成员,我这个省长可是孤家寡人,一个站队的都没,你说我敢开口管岑阳明的闲事?”
沙瑞金话锋一转,“老钟,实话告诉你,不是我沙瑞金视若无睹,而是当前条件不允许,我要是过分的干预他们这伙人的事,可能我就会被排挤甚至被边缘化,我的理想,你也是知道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入驻核心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