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进惊诧,“这么快吗?”
应隐白冷晲他一眼,但并未出声训斥。
可他虽未出声训斥,冰凉的眼神却是足以说明了一切。
眼看着沈嘉淮的车子驶离,应隐白眯了眯眼,直接道:“去机场。”
冯进虽不能理解他此番行动,但还是应下,下一秒吩咐前面的司机。
在去机场的这路上,应隐白闭眼沉思。
他决定在脑里好好的筹划了一番,现在沈惊棠和程宴深离婚了,离婚还是程宴深提出来的,她肯定很难过,在她伤心的紧要关头,他可得把握住机会。
只要他时时陪伴,耐心呵护,自己总会在她心里占得一席之地的。
目送沈惊棠离开后,程宴深心情不甚明朗的低头,声音略显寡淡,“回去吧。”
简晓东见他心情不好,宽慰道:
“老板,你别太难过,等应隐白露出了马脚,我们顺藤摸瓜抓到他的把柄,那时,你就能和太太团聚了。”
程宴深看着手里的离婚证,浑身上下还是什么劲都提不起,“我知道的。”
但刚才的离婚是真的,他和沈惊棠的感情在法律上不再得到认可了。
与此同时,车上,沈惊棠靠在窗户上郁郁寡欢,等红灯时,沈嘉淮看了她一眼,知道她现在心里难受,轻声安慰道:
“小鹿,没关系的,等到了江南,哥给你办一场宴会,我会把江南所有的好男人全都邀请来,到时,随便你怎么选。”
“他们的颜值才能情商,不论哪个,都能甩程宴深一条街,到时候包你满意。”
听着他的安慰,沈惊棠轻轻的勾唇笑。
她想,这大概就是家人的温暖吧!
她很想告诉他们,其实她和程宴深现在是在做戏,但她也很清楚,这件事情她可以告诉他们,但绝对不是现在。
一夜的飞机,翌日,沈惊棠抵达江南,白知乔和沈世镜老早就在家门口等着她。
看到她,两位长辈眼底一片红。
看着这样的他们,沈惊棠没忍住,也红了眼眶,她张唇唤,“爸,妈。”
这声“爸”和“妈”,两人真的等了许多年,白知乔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来抱她时,直直往下掉。
她抱紧她,手拍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