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是唾弃她这段时间对自己和程宴深的监视。
刚到医院门口,同预想到的那般,她看到了应隐白,看到他的那瞬,她忽冷笑一声,真行啊,她前脚离开,他后脚就到。
相比较于她的冷漠,他可就热情很多。
见她一人出来,神情还不算好,他连忙上前好几步,一脸关心的问:“棠棠,怎么就你一个人,你这是要去哪?”
“我送你去吧。”
沈惊棠越开他站着的地方,蹙眉,冷声拒绝,“不用。”
说完,她抬步就走。
但应隐白就像是一只苍蝇似的,一直嗡嗡嗡个不停,“棠棠,我还是送你吧。”
“现在这个时间段,很难打到车的。”
沈惊棠面无表情,“我宁愿等。”
也不想上你那辆车。
昨晚,她和程宴深商议过,要想让应隐白对他们这段关系不起疑,这最好的做法便是她对他保持着最初那般。
冷淡,不搭理,甚至可能会因为他某些言辞,而对他产生厌恶情绪。
而这些,她几乎不用刻意演,就是真情实感,曾经她拿应隐白当朋友,是因为他身上有某些能吸引到她的人格魅力,当现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他。
现今的他,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甚至不惜损害养育自己的国家。
这种人,她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悔改。
劝服不了她上自己的车,应隐白便耐心的陪着她站在路边等车。
在这期间,应隐白却失策了一件事。
他本以为她不会拒绝自己相送的,所以下车前没穿大衣,现在陪着她站在路口等车,凛冽的寒风一阵接着一阵刮来,让他后背都没忍住打了个寒颤。
最终,他坚持不住,轻声道:“棠棠,你先在这等着,我去拿下衣服。”
闻言,沈惊棠偏头扫了他一眼。
发现他身上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衫,因为寒风扑面而来过于刺骨,她甚至看到他脖子上的皮肤变得异常粗糙。
看到这一幕,她皱眉,“我不用你陪,你回去吧,别感冒了到时候怪我。”
她这话,让应隐白打消了回去拿衣服。
在他看来,此时她说出的这话,分明是在关心他。
她关心他会不会冻着,会不会感冒。
这种关心,他已经很久没感受到了。
当即,他脸上的笑格外灿烂。
在沈惊棠万分不解,看他像是看傻子似时,他突然出声道:
“棠棠,谢谢你还愿意关心我。”
沈惊棠:“……”
她关心他了吗?
之后,他继续陪着她等车,可八九点这个时候,还真是人流高峰,上班族太多,以至于她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出租车。
这个时候的应隐白已经穿上司机送来的大衣,他见她眉头紧锁着,再次发出邀请。
“棠棠,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沈惊棠毫不犹豫的拒绝,“不用。”
“……棠棠。”
这回,他只喊了她名字,她便不耐的偏头看他,“你就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
“……我这会儿有空。”
“那我没空听你说话。”她冷眼看着他,话语丝毫不留情,“应隐白,你走吧,我之前就和你说过,我已经结婚了,我有自己的家庭,我和你之间不再有任何的可能。”
她说的这话,无疑是往程宴深心口扎了一刀,但他也扑捉到了重要信息。
她说她现在结婚了,他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