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发生的一切,便说不上到底是谁主动,程宴深手上移抓住风光时,笑意落在她耳朵,滚烫不已,他笑问:
“想哄我,所以没穿内衣?”
沈惊棠哪里敢应话,只是轻轻的咬了下他的下唇,控诉表示不满。
然而她这个举动落在程宴深那,却是明晃晃的撒娇,紧接着,左手缓缓下移。
摸到一抹湿润时,验证了最初他的猜测,夫妻间的情话,尽管此时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但他还是凑到她耳边和她说。
男人嗓音低哑,性感撩人,“怎么胆子这么大了?真不怕我欺负你?”
沈惊棠害羞闭眼,双腿夹紧。
她在心里道:你现在就在欺负我!
睡裙是之前刘美美陪她去买的战袍,轻薄如蝉翼,在暖黄灯光下,程宴深能看出她的弧度,像蜜桃一般,纯洁且美好。
就在她撕开袋子给他套上期间,他隐约感觉,大了些,最初,她羞涩腼腆,挂在枝头还未成熟,经过几月他的精心照养,竟成熟了许多,仅是看一眼,便知内里甘甜。
被他含进嘴的那瞬,沈惊棠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早已给他套好,现下,一发击中,他双手托着她的臀,慢慢适应。
而上面,他浓密的黑发是那般显眼。
痛感袭来时,她双手抱住他的脑袋,十根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一切变得敏感起来。
“唔……嘶……阿宴,别……”
断断续续的娇吟声从她樱唇中溢出。
娇声入耳,宛如悦耳的钢琴曲。
清脆悦耳,似流水潺潺流动,叫人心旷神怡。
随后,紧接着是拍击声,这回是海浪拍打着礁石,礁石风雨如磐,不生不灭。
说是她的主动,最后的主动成了她撕了一个又一个袋子,亲自为他戴上。
不同的体验感叫她眉目更显风情。
慌乱中,她抱住他的脖子,贝齿狠狠的咬了一口,等到她有所反应,低头一看,上面郝然有了一个红肿的牙印。
彼起此伏,一遍又一遍,她没留指甲的手,最终还是把他的后背当画纸。
甚至,漂亮精致的锁骨和脖颈也没放过,深夜两点多时,她汗涔涔的趴在他肩上,全身彻底卸了气。
耳边是男人喘气的声音,“乖乖,人果然是有无限潜能的,今晚,你很棒!”
这个“棒”夸得沈惊棠面红耳赤。
全新的两盒被她拆封,拆得手发麻。
趴在他肩上的这刻,她想,明天她大概是不能再继续赶制旗袍了。
针线都拿不住,还怎么能绣花。
程宴深抱着她休息了一会儿,五分钟后,才抱着她去洗澡。
这个澡两人洗得囫囵,如果不是她从始至终紧闭着眼睛,他真怕自己会继续。
他在换被单,整理狼藉时,她便靠在沙发上睡觉,在快要睡着时,程宴深把她抱回床上,相拥而眠时,她没什么意识的问:
“老公,你还生我的气吗?”
刚两人全身心交流时,她喊了无数遍老公,以至于程宴深这会儿没太有感觉。
只是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给了她安心睡觉的答复,“不气了。”
他也舍不得和她生气。
只是有些时候,生气是夫妻情趣。
尽管已经很晚了,但他还是摸到手机给程薇薇去了一条信息,【来住可以,除了吃饭时间可以出来,其他时间自觉锁在房间,一旦你影响我和我老婆交流,立马滚蛋。】
虽说现在是深夜,但对于夜猫子程薇薇来说,她才开始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