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秦觅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薛谨之已经让人着手去查这事了,要不了几天就会有结果,哪里用得着麻烦您老人家呢!”
长公主心里很失落,孩子小的时候,面对那些困境,无人帮助的时候,她却宠着容华一无所知。
如今,她想对孩子付出一二的时候,却发现孩子已经不需要她了。
秦觅见她有些失落,搜肠刮肚找了个话题:“您知道薛凤山这个人吗?”
长公主一愣:“他欺负你了?”
秦觅摇头,将那日之事重新讲了一遍。
“当时,他救了子渡,为人又谦和有礼,我是很感激他的,可后来,薛谨之说,他对这个二叔有些看不透。”
“我打听了一下薛家之事,也觉得有些不寻常,国公府看似罗氏掌管,可好多产业却是在薛二夫人的名下!”
罗氏手上那些,都是曾经薛故母亲留下的。
薛故回来后一收拢,加上罗氏投资宁王的钱,宁王不还,薛家大房瞬间捉襟见肘。
反观二房却不一样,不管是薛故收回产业,还是宁王海船出事,都没受到啥影响。
日子照样过得风生水起,只是薛家二房为人低调,便是薛二夫人手上产业诸多,丝毫没引起人注意,便是连大房似乎都不太清楚。
再看二房儿女联姻的对象,都是朝中不显山露水的人家,偏又重权在握。
秦觅可不信,这些都是无心为之,可若是一早就开始计划的,那薛家二爷心思也未免藏的太深了,最起码是十几年前就开始了。
长公主听完秦觅的分析,一时沉默。
“你说的没错,薛凤山这人是有些叫人看不透,当初,好些人都说,他比起薛凤典只高不低,唯一差的就是一个出生晚了一些,这也算是运道有失吧,毕竟人这一辈子,哪有那么完美的!”
秦觅好奇道:“如此说来,以定国公那样心思狭隘的人,对于这样一个出色的弟弟,他难道不会嫉妒吗?”
长公主笑道:“怎么可能不嫉妒?老国公在世之时,薛凤典没少因为这些事被老国公训斥。”
“不过因为薛老夫人对薛凤典很是偏疼,因而他才能一直稳稳继承家业,这些年,他没少给薛凤山下绊子,曾经因为这些事,还引得御史弹劾。”
秦觅越发好奇:“如此,薛凤山居然都忍下了,他这心胸可真算得上是宽广了!”
“难怪,薛谨之说他这个二叔,行事滴水不漏,挑不出半点错处,这样的人,要不是真的温润君子,只怕就是个妥妥的心思深沉之辈了!”
长公主点头:“正是如此,薛凤山此人,莫说是你,就是我也是有些看不透的!”
“尤其是当年那桩事.......”
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时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告诉秦觅。
秦觅心中奇怪,长公主面有难色,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长公主叹了口气,正想和秦觅说些陈年旧事,就听对面有人远远打招呼。
“长公主殿下,薛少夫人!”
二人抬头望去,却见韩淑妃缓缓而来,身后跟着两个宫人。
“我去前殿给陛下送糖水,却听人说陛下来了明月宫,想着许久不曾来看阿瑜,便想着顺道过来看看,不想竟是遇上了殿下和少夫人,这可真是太巧了!”
长公主神色淡淡道:“淑妃娘娘有心了!”
韩淑妃不以为意看向秦觅:“听说府上小公子,前几日被几个刁民给讹上了,没事吧?”
秦觅不意外她知道这事,这盛京城的事,从来就没什么是秘密。
“多谢娘娘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