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容九回道:“我们过去的时候晚了一步,容华郡主已经被宁王给救走了,行凶的凶手也被宁王给带走了!”
公主府外面没有放盯梢的人,因而他们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容华已经被人给带走了,只留下地上一滩打斗的血渍。
秦觅觉得这事有点奇怪,长公主不是善茬,她要是关着容华郡主不让她逃出去,便是她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的。
那现在容华带着钱妈妈跑了,是她有意为之还是怎么回事?
她找到薛故:“你是不是和长公主有什么计划瞒着我?”
因莲二夫人和沈夫人上门闹事,两人关系缓和了不少,可秦觅就是觉得,薛故最近早出晚归的,在外头肯定是有事的。
薛故伸手捻掉她头上的桂花粒,含笑与她道:“没什么事,对了,如今正值金秋,通州一带景致不错,苏大姐要回去给她男人扫墓!”
“你要不要也带孩子们出去走走,顺带把那边的事处理一下!”
秦觅对上他的眼神,许久道:“薛谨之,你到底想做什么,要故意将我和孩子支开?”
薛故见瞒不过她,叹息一声道:“这盛京城怕是不大安稳了!”
秦觅心微微一沉,盛京城怎么可能会乱?
宸元帝还年富力壮,脑子清明,将文臣武将平衡术玩的溜溜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会乱?
再说了,长公主是他亲妹子,兄妹俩从打天下开始就患难与共,她不会去针对自己亲哥哥吧!
薛故眼神落在皇城方向:“儿子多了,都有野心不是什么好事!”
秦觅瞬间明白他的意思,随着废太子出了冷宫,原本还算平衡的局面被打破,魏王宁王等人都开始有动作了。
“我若是走了,那你......”
便是他不说,她也能想到,盛京城接下来的凶险该是怎样的。
薛故见她面有担忧之色,心中涌起暖意,这是自两人冷战后,她第一次对自己表露担心。
“不会有事的!”他拉着她的手,在院子里踱步。
秋风拂过,吹落满地的桂花点点,香气萦绕鼻尖,薛故突然就不舍得放手了。
“原本说好九月里,咱们就成亲的,眼下看来,又要生变故了!”
他声音满是怅然,怎么他想成个亲,就那么多事呢。
秦觅不想理这茬,她心头火还没下去了,这会儿她更关心,到底是谁要杀容华郡主。
她关心的事,也是宁王所关心的。
他一直等到深夜,才有属下匆匆来报。
“王爷,钱家的人都被人给看管起来了,我们去的时候,钱家已经人去楼空,就钱贵断了腿,被人扔在柴房里没被人带走!”
宁王大惊,钱家不过是公主府的家奴,是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将人给掳走?
陈先生听闻捉拿钱家的人回来,也匆匆披了衣服过来。
“王爷,这事.....或许是长公主所为!”
宁王听着陈先生不太肯定的语气:“为什么?”
钱家本就是公主府家奴,便是要打杀,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何必非要将人给掳走呢。
还是.....姑母料到自己会去找钱家的人?
宁王冷汗迭出:“这事.....这事该不会是.......”
陈先生摇头:“不会的,驸马去了通州办事,长公主最近也在昭觉寺休养,钱家又是她的家奴,看管起来便可,犯不着如此行径!”
宁王听他这般分析,心中略安:“那到底是谁要害钱家?”
陈先生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