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听说了,王妃娘娘在外还有好几处生意呢,想来也是个能干人,这夫妻一体,想必不会看着王爷不凑手不管吧!”
说白了,正如靖远侯夫人所想,秦觅是妖怪是邪祟也好,跟她们有关系吗?
钱才是和她们切切相关的,才是能让她们缓解家庭矛盾的东西,既然会儿都撕破脸了,那就索性说穿了吧!
毕竟,能要回来一点是一点啊!
莲月心干笑:“那是自然,可天灾人祸诸位夫人也是该知晓的,我家王爷是时常因为这事,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着实伤了心神又无能为力啊!”
靖远侯夫人就扯了扯嘴角没再说话,宁王伤神吗?她可没觉得,夜夜笙歌的宁王,日子过得可比她安逸多了!
其他几个夫人也不太舒服,当下决定,回去还是要让人去查一查看,这宁王沉船之事到底是真还是假!
宁王和莲月心费了好一番口舌,才将这几个女人给送了出去。
待人散去之后,宁王转头一脸阴沉看着莲月心:“你是不是该与我说一说,这所谓的小舅子,是怎么回事?”
莲月心一脸凄楚道:“王爷,这事与妾身无关啊!”
“我也着实没想到,秦觅做事竟然这么绝,就因为拆穿她的身份,她便心中一直记恨于我,也不知从哪里找到秦武,将他送到我跟前!”
“您是知道的,秦家再是不好,也养育了我十五年,我做不到看着他们唯一的独苗流落在外,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哪晓得,竟是引狼入室,给王爷惹了麻烦!”
“都是妾身的错,王爷您罚我吧!”
宁王看她哭得伤心,想起她乡下十五年,好不容易回来还被秦觅针对,一时间也是感慨不已。
“算了,说来也确实怨不着你,不过,这秦氏也确实有些古怪!”
莲月心看了眼他的脸色,似不经意道:“王爷,她如今正得薛谨之喜欢,废太子又被陛下接了出来,眼下正是多事之秋,还是少惹她的好!”
“哼!”宁王不以为然道:“便是父皇再心疼他,也断然不可能再复立他!”
“你身子不好,回去歇着吧!”
莲月心离开后,陈先生才从屏风后出来:“王爷,方才我听人说,这个秦武是秦氏从瀛洲带回来的!”
“你说,瀛洲之事会不会与薛谨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