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吴氏那个怂货,都被秦月给接去盛京享福了,把咱们一家子撇下算啥事呢!”
吴氏一家子被人接走,连何家兄弟都不知道,还是钱二少偶然间在客栈遇到了夫妻两个,稍一打听才知道这事的。
秦穗一听这事,急忙慌的回来找秦老太告状。
“啥,阿月接了吴氏去盛京城里享福?”秦老太难以置信道。
秦穗跺脚:“奶,你咋就不信呢,这事可真真的,人家连那后头男人和娃都给带走了,这事瞒得死紧,连何家兄弟都不知道呢!”
“我都听人说了,秦月如今嫁了个王爷,奶,您想想,那可是皇帝老爷的儿子,就是指头缝里漏出丁点,也够咱们一家吃喝了!”
她一想起这事就来气,秦月算个什么东西,还有那个秦觅也是的。
一个从小吃穿不如她,一个偷来十五年福气的假货,居然一个比一个嫁的好,她想起这茬,心里就来气。
凭啥她们俩都这般好命,就她苦哈哈的给人做妾室,还得成天被大房磋磨。
要不是那日听说莲月心接了吴氏去盛京城享福,钱二夫人今日都不会放她回娘家的。
张氏眼睛瞬间亮了,凑近秦老太身边撺掇:“老太太,穗穗说得没错,阿月那丫头可是您给辛辛苦苦养大的,哪有接了自家养母过去享福,不管祖母的!”
秦老太也有些意动,她仗着自己年纪大持重,倒是没像张氏那样高兴的忘形。
“老大,你说咱该不该去一趟盛京城?”
秦大海沉吟半晌道:“娘,我觉得咱们还是该去的,就像张氏说的那样,阿月那丫头可是您给养大的,就是要孝敬也该是孝敬您才对,吴氏那个二嫁的烂货算个啥东西,她也配?”
“再说了,那盛京城可不止一个秦月,还有一个秦觅呢,一个是咱们养大的,一个是咱们家亲生的,两个姑娘都嫁的这么好,凭啥还该咱们当牛做马的忙活!”
张氏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可不是,一个嫁的是国公府大公子,一个嫁的是王爷,老太太,也该是您的福气来了啊!”
秦老太有些迟疑:“先不说阿月了,可四丫那个小贱人,当初为了跟咱们撇清关系,都敢动刀杀人了,要真找过去,她会不会翻脸不认人,让那个啥大公子把我们给下大狱?”
秦大海哼了一声:“她敢,世家大族最是要脸面,她要是敢做出如此忤逆不孝之事,就看她男人还要不要脸面了!”
张氏也觉得是这样:“我可都听人说了,她那婆婆是个后婆婆,你想啊,这婆媳自来就是死对头,何况还是后婆婆,而且那后婆婆也生了儿子和闺女呢!”
秦老太听到这里一拍大腿:“没错,她要敢不孝,不拿咱们当回事,咱就去找她那后婆婆说说话,就是那丫头性情狠厉,她跟咱动手咋办?”
秦文不以为然道:“她敢随意打人,那是从前,如今她嫁的好,前程无量,便是投鼠忌器,她也不敢随意对咱们动手的!”
他当初和寡妇混在一起,被媳妇田氏发现一通大闹后,别说考科举了,便是连寻常人家都看不起他。
后来乌蛮人战败后,田家就逼着他与田氏和离,自此,秦家名声扫地,在县城里待不下去,只得拿着秦穗从钱二少那要来的银钱回了老家。
村里人听说他们一家在城里做的那些事,都很是看不起,秦家族长还一度想将他们家除族,觉得他们家把整个秦氏一族的颜面都给丢光了。
还是秦老太一哭二闹将这事给压了下去,只是这以后,便是从前与她家走得近的几户人家,也不与他们家来往了。
秦文郁郁不得志,如今一听莲月心和秦觅都嫁得如此之好,连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