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故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一是因为,我将他们年龄往小里说一岁,不容易引起人的主意。”
“再就是,他们出生之时,我才十五岁,还是个半大少年,这个年纪就与人有了孩子,到底有些怪异!”
秦觅便盯着他瞧了许久,这才乐得笑出声来:“也得亏你没有十五六岁就成亲,不然我再遇见你,你就该是旁人的夫君了!”
薛故正色道:“我不会随意成亲的,我打小就很清楚,我将来的妻子,定然是要我喜欢的,且与她两情相悦才是!”
秦觅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噘嘴道:“哼,还说什么两情相悦,你当初可讨厌我来着!”
薛故掰过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我从未讨厌过你,一开始是担心,孩子们的身世被你发现,才会那样对你!”
“后来,孩子们与你越来越好,你也是真心对他们,我就后悔了!”
只是,他当时心情郁结,便是喜欢也不敢轻易说出口。
两人把话说开,回想起当初两人针锋相对的场景,一时间也是感触良多。
“薛谨之,我那时候可讨厌可讨厌你了,就觉得你这人假正经的很,明明自己啥也不干,还处处看不起我,一脸嫌弃的样子,我都想弄死你来着!”
要不是看在他救了自己一命,又有两个孩子处处帮她,说不定,她真将薛故给杀了。
薛故将她小手放在下巴处蹭了蹭,一脸讨好道:“都是我不好,这辈子都赔给你恕罪好不好?”
“哼!”秦觅一脸傲娇道:“看你表现!”
两人说着从前往事,秦觅突然想起一事来:“对了,薛谨之,我见到秦武了!”
秦武?
薛故一时没想起来,为了减少与外人的接触,他对拦水村的人压根不熟悉。
“就是那个杀了初一娘和兄弟的王八蛋!”秦觅气咻咻道。
薛故这才想起,那个一脸仇恨的少年。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时怕我找他算账,就逃了出去,因没有户籍路引,就跟人上山做了贼寇,后来犯了事被人通缉,东躲西藏就去海上做了船员!”
她对秦家人厌恶,缘于他们想害她,可对秦武却尤其憎恨,因而,她便让孔三帮忙审问了一番。
这才知道,秦武出逃之后,日子过得并不安稳。
这么几年时间,不是在逃命,就是在被人追杀的路上。
薛故沉吟道:“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秦觅冷笑:“我要把他送去给莲月心,当年,他屡屡针对我,甚至撺掇家里人来对付我,就是因为莲月心临走前的吩咐!”
“他们姐弟既是如此情深,我怎么着也得成全了他们!”
薛故对莲月心所做之事,也很是不悦,“如此也好,省的她上蹿下跳老想着对付你!”
“那是自然,我总得让宁王妃有点事做不是,不然这王妃娘娘,日子过得也太清闲了!”
宁王妃的日子清闲?
这事宁王最有发言权,因为他的王妃忙的不要不要的。
莲月心为什么会嫁给宁王,盛京里的勋贵有几家不知道的。
表面上称她一声王妃娘娘,背地里却是瞧不起她的很,莲月心知道这些,气闷之余只得想办法融入盛京的贵妇圈。
她要忙着打听各家夫人喜好,参加大小花会茶会生辰宴,交际应酬之余还要恶补各世家知识,回家后又得面临王府妾室各种明争暗斗。
莲月心不光是心累,身体也很累。
得亏她打小在秦家各种劳作,营养虽是有所欠缺,身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