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故:“小子,你每次一来,我这山上就不得安宁,举头三尺有神明,行事莫要太过,小心佛祖怪罪!”
薛故一本正经道:“大师,您说话说反了吧?”
“是你这寺里克我,每次一来都会有各种祸事,您老人家是不是伺候佛祖心不诚,才会让我不得佛祖庇佑!”
法灯和尚气得吹胡子,手指点着薛故道:“我以为你小子当爹之后,这性子沉稳了,不想还是如此滑头!”
薛故笑道:“我以为你老人家一把年纪,多少有些明事理了,不想还是如此无常!”
两人相互瞪了一样,继而失笑起来。
小糖宝拉着秦觅小声道:“娘,爹爹与和尚爷爷从前认识么?”
法灯和尚对孩子很是和善:“和尚爷爷岂止是认识你阿爹,你阿爹小时候,和尚时常抱他,还替他把过屎尿呢!”
小糖宝惊讶的捂着小嘴,她没想到,这个和尚爷爷还抱过小时候的爹爹。
薛故臭着一张脸:“您一个出家人,说话这么不忌合适吗?”
法灯和尚翻了个白眼:“人吃五谷杂粮,吃喝拉撒不是正常事嘛,有什么好避讳的!”
次日一早,崔三娘便与法灯和尚与薛故一家辞行。
铁俊杰从车窗处伸出头来:“子渡,回头休沐,我来找你玩儿啊!”
薛子渡与他挥挥手:“好呢!”
他转头与薛故道:“爹爹,铁俊杰他们是在白马书院,我问过书院位置,离咱们家不远,据说书院风气也不错!”
薛故点头:“回头我打听一下,如果确实不错,那就去白马书院吧!”
难得孩子有志趣相投的好友,能一起同窗读书自然极好。
一家人收拾下了山,回程的路上,薛故与秦觅道:“开春就要开始农忙了,回头我便送你去庄子上,与庄子上的事都给接管过去,今年开始,这庄子就该咱们自己管着了!”
“你忙你的吧,叫个人陪着我过去交接就成,要是回头我捅出篓子,你帮我收拾就是!”秦觅无所谓道。
薛故嘴角扬起:“无妨,多大的篓子都有我呢!”
他就喜欢秦觅这种需要他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身为她的夫君,还是有可用之处的。
二月初,秦觅便带着刀疤几个去了庄子上。
“庄头管事呢?让他过来见我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