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觅被孩子一唬,脸微微泛红:“是啊,出去玩了,咋的?就许你和你婶子去人家里做客还不带我,不能我自个儿出去玩耍?”
小糖宝被她这么一说,小脸一板:“可是,我那会问过你要不要去,是爹爹说你们都是大人,去别人家做客不好的!”
秦觅强词夺理:“你也知道那是你爹爹说的,又不代表是我说的,我心里想去,也得有个人给我个借口啊!”
“哼!亏你还是我亲闺女,连这点起码默契都没有!”
她佯装生气的样子,果然成功唬住了小糖宝。
小糖宝结结巴巴道:“那.....那我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不问爹爹了,我悄悄问你?”
秦觅揉着她的小脸蛋:“就是,娘亲也想出去玩啊,都是你爹爹不让!”
小糖宝气鼓鼓道:“爹爹可真够讨厌的,明明他自己不想出门,还拉着娘亲也不让出门!”
“就是,以后咱不理他了!”
两人同仇敌忾一致讨伐之后,小手一挽重归于好。
一转身,才发现薛故就站在两人身后,手里还拎着个食盒。
“原来你们都这么讨厌我啊,枉我还一大早就去排队买点心,看样子,这千味斋刚出的点心,也不用给你们了!”
薛故遗憾的摇头:“要不,我还是拿给宝文他们吃吧!”
母女俩齐齐扑了上去:“不要!”
千味斋是盛京点心老字号,价格不菲味道也真真对得起价格,通常都是卖到中午就关门打烊不卖了。
因而好些人家,都是提前预定,要不就让下人一早去排队。
母女俩又是好这口之人,哪里舍得到手的点心飞走。
薛故将点心举起:“可我是个讨厌的人啊!”
秦觅和小糖宝一边一个吊着他的胳膊:“不不不!夫君/爹爹不讨厌,你是这天下最好的夫君/爹爹!”
薛故将胳膊放下,任由二人抢了食盒就跑,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穿过走廊,银铃般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
这日子可真好!
十五过后,阎夫子便寻了薛故说话。
“东家待我夫妇极好,一路带着逃难到盛京,将吃住出行都照顾的极好!”
“只是,子渡跟着老夫读书一年之久,这孩子聪慧灵敏,老夫所教授的毕竟有限,再这么下去,不免耽搁孩子前程。”
“盛京是皇城,里头不乏有许多大书院,先生博学多才,子渡去了书院,能学得与我所教授不一样的,后年就可下场一试了!”
薛故沉吟片刻道:“先生所说我早已想过,子渡是要去学堂的,但先生也不必离开,孩子从书院回来,有不懂的地方,还是要向先生多多请教!”
“何况家中还有内子与小女,也多有要学习的地方,要是先生没有高就之处,还请多多教导一二!”
阎夫子诧异道:“东家,还想让夫人也跟着学习?”
“嗯!”薛故微微笑道:“她既是有心想学,就烦请先生耐心教导,若是不想学,也不必强求,一切随缘!”
阎夫子听他这么说,沉默许久才开口道:“东家对夫人,倒是多有包容!”
薛故嘴角带着宠溺:“她年纪还小,多包容一些,也是理所应当的!”
将阎夫子这事安顿之后,薛故便带着家小一起上昭觉寺,一是带孩子们去凑凑热闹,二是与薛母和慕容皇后上香。
大佛会是昭觉寺每年的例行庙会,会有高僧过来宣扬佛法,还有各方挂单僧人过来学习交流,更有各地达官贵人前来参会。
这人一多,昭觉寺就十分热闹了。
薛故带着妻儿上山后,一转头,就发现妻儿不见了,然后,就在某个小摊面前,发现了一大两小,身边还跟着猫仔。
“娘,这个肯定好吃,我上次来的时候,就听人说了,这叫马记的摊贩,他家的龙须酥甜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