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薛故眼神冷冷扫来:“我的事,你也配管!”
惊愕之余的薛琳红了眼:“难怪你如此对我,原来是被这贱人迷了心窍,你等着,我要告诉父亲和祖母!”
她说着便要走,却被薛故给叫住了:“慢着,给我的妻女道歉!”
“你....让我,给....她们道歉?”薛琳觉得,她这一辈子加起来受的委屈,都没今日来的多。
薛故神情漠然不带一丝温度:“不单是你,还有这位莲家三姑娘,既是你的婢女偷了银钱,为何要栽赃到我闺女身上?”
“莫不是莲家对国公府有意见,故意拿个小孩子来找事?”
莲月心惊愕之后,很快收起心中愤恨,从容大方道:“大公子恕罪,这位.....呃秦娘子见谅,是我没管教好婢女,闹出这等误会,对不住了!”
“连翘,跪下!给秦娘子认错!”
连翘不敢置信:“姑娘,我.....”
“大公子在此,你还不赶紧道歉?”莲月心冷冷盯着秦觅,她以为攀上了国公府的大公子,以后便可再回到世家大族的圈子么?
可惜了,麻雀终究是麻雀,不晓得那高枝儿上的危险,早已等候已久。
连翘不甘跪下:“是奴婢弄错了荷包,还请秦娘子恕罪!”
秦觅见她一脸不甘的样子,玩味的看着莲月心:“堂堂伯府,偷了东西不说,还故意污蔑人,惩罚的手段就是不轻不重的跪下,说两句道歉么?”
莲月心猛然抬头:“那秦娘子想如何?”
秦觅摇头:“怎么会是我想如何呢?分明是你在处置奴仆啊,莲姑娘!”
“今日若是这东西在我闺女身上搜出来,敢问莲姑娘,是一声道歉便可了结的么?”
邱铮摇着扇子:“那怎么可能呀,我听人说莲夫人是个重规矩的,想来对下人惩戒自是有一套法子的!”
“至于莲姑娘嘛,不懂也没关系,横竖这规矩也不是一两天可以学好的!”
莲月心心头怒火再度被点燃,她不是不知道,时常有人在背后悄悄非议,说她虽是莲府出身,可那股小家子气,却怎么也掩不住。
还有人讥笑,会不会打根儿上就错了,这血脉就不纯正。
她在夜深人静之时,悄悄背着人熬夜读书学规矩,如此艰辛,是谁害的,还不是眼前这个贱人?
她手指掐着掌心,努力维持镇定:“是,小侯爷说得对,是我太过宽容下人了。”
“连翘,你既是犯了错,依着规矩,就该打折了手,这是伯府的规矩,你该是知道的!”
连翘含泪摇头,不是这样的。
明明姑娘也看见了,是绿意让她故意将荷包,趁着那孩子不注意,悄悄塞进她的小挎包里,怎么就成她偷的呢?
莲月心硬着心肠叫来婆子:“将这不规矩的东西手打断!”
银楼众人与余下两个姑娘,皆是震惊不已。
这其间有什么猫腻,银楼的人不是很清楚,可余下两个姑娘却是看得分明,这明明就是薛琳栽赃陷害不成惹出的麻烦。
莲月心为了不得罪薛琳,居然要打断随身婢女的手。
那两个姑娘心底升起一股寒意,看莲月心的眼神,不知不觉多了几分戒备。
“啊!”随着惨叫声响起,莲月心看着秦觅:“秦娘子,如此你可满意了?”
秦觅不以为然道:“我有啥满意不满意的,又不是我的下人,伯府的规矩,哪里是我一个乡下村姑能懂的?”
莲月心咬了下舌尖,努力维持着冷静,同薛故一福礼:“既如此,大公子可容我等离开了?”
薛故抱着小糖宝,捂着她的眼睛,压根不理会莲月心。
倒是一旁的邱铮收了扇子:“莲姑娘,你在我的银楼里闹事,还搞出偷盗这等污遭,让我的伙计掌柜跟着搜身!”
“敢问,我这银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