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晴了再说吧!”
依着谢大娘的意思,乡下人哪有那么多讲究,拿点茅草遮一遮,讲究着住下就沉默,省的一年还得给人家租金银子。
可谢沉不愿意,他娘身体不好,这铺子后院破败不堪,又常年无人居住,湿气重的很,要是回头得风湿了,那才叫得不偿失。
人多力量大,还不到晌午时间,整个铺子都收拾干净了,就连柜台一应物事都给擦的干干净净。
谢沉刚想提议请大家去秦觅的酒楼吃饭,就听门外有人喊大夫。
蓬溪县城像样的药铺基本没有,只有两个在家问诊的大夫,手上药材并不齐全,谢沉这一家可以说是独一无二了。
这不,都还没开张,便有人寻上门来了,大伙儿都感慨这有本事的人,在哪儿都容易挣钱。
“大夫,大夫,你快帮忙给看看,这丫头是咋啦?”
两个汉子抱着个姑娘进来,一脸着急的喊。
玉团儿几个见人家着急,赶忙帮忙将那姑娘扶着坐下。
正在收拾药柜的谢沉也赶忙上前,掰开那姑娘的眼睛看了下,沉声道:“咋回事?这姑娘是寻短见了吧?”
两个汉子一时有些心虚,其中一个愤愤道:“还不是这死丫头不懂事,家里给她说门顶好的亲事,可她偏生不喜欢,看上外头来的一个穷书生,跟家里闹别扭,这才整出事来!”
玉团儿看那小丫头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有些心疼道:“这丫头也真是的,小小年纪咋就这么想不开呢!”
孙老太咂舌:“要不说小娃子不懂事呢,家里看好的人家还能有错了?”
谢沉切脉许久,抬头看着两个汉子:“这姑娘真是你们家亲生的?”
汉子当即不乐意了:“你啥意思?看病就看病,你咋还问起这些了,不是我家的,我这么费劲儿送她来医馆干啥?”
另一个汉子也跟着哼哼:“我说大夫,你该不是看我妹子生得好看,故意找话头说事吧?”
谢沉也不动怒,收了手给姑娘整理一下衣袖:“这姑娘是吓的,再加上先天有惊厥之症,这才突然犯病!”
“你们既是她家人,如何就不知她有先天之疾?”
两个汉子一时怔住,正想说话,就听外间有人打招呼:“哟,魏捕头,您这是过来抓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