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文道:“爹,你找我有事?”
刘仲礼道:“跪下——”
刘凯文听闻,不禁一愣。往日,爹爹对他疼爱有加,怎么今日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刘仲礼怒道:“逆子,还不跪下?”
刘凯文带着几分委屈的神情道:“爹,不知孩儿犯了什么错,使你生这么大的气?”
刘仲礼直接打了儿子一把掌,怒气冲冲道:“你还敢问,你什么时候得罪了皇城司的人?难道不想活了?”
刘凯文捂着火辣辣的左脸,敢怒不敢言,算是默认。
刘仲礼道:“我再问你,你何时当街殴打巡查部的衙役?”
刘凯文狡辩道:“那个胡学礼该打。他不敢抓皇城司的人,偏偏抓我的人,拿我出气。我实在气不过,所以打了他一巴掌。”
刘仲礼道:“你有什么权利打人,难道你是官府的人,有执法权?退一步说,即使你是官府的人,胡学礼依法办案,你凭什么打他?说白了,你就是狐假虎威,仗着老子是巡查部尚书,随便欺负巡查部衙役。”
刘凯文道:“我就欺负他们怎么了,谁让那些衙役出身低贱呢?”
刘仲礼气道:“你……你这个逆子,想气老子吗?难道巡查部是你家,难道巡查部的衙役是你家的仆人,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此事蔡相已经知道。蔡相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来人,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棍。”
这时候,门外进来两个孔有武力的家丁,直接将刘凯文拖了出去。
刘凯文大呼小叫道:“爹……爹,你还真打呀?家里就我这一个独苗。如果打死我的话,咱们家可就真绝后了。”
刘仲礼道:“如果今天不打你,还不知你以后惹出什么祸事来。不仅害了你,还要连累整个刘家。”
两个家丁举起长棍,左一下,右一下,重重地落在刘凯文的屁股上,疼得刘凯文直喊娘。刘凯文道:“爹,不要打我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仲礼道:“别怪爹狠心,不打不成器。这棍棒虽然打在你身上,但疼在爹心里。”
刘凯文哭着喊道:“爹,我错了,我错了!能不能少打几下?”
“住手——”突然一道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