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几秒，倒也没隐瞒：“发了点之前覃鸣安骚扰我的录音给她，戳穿了她一直小心翼翼糊起来的窗户纸。”
她快走两步，然后转过身，借着台阶的高度俯视段辛泽：“是不是觉得我很无情？”
段辛泽和她对视两秒，又将视线移开，落在她身后的地面上，平静地道：“不会，我并不太能体会她的心情。”
江楚昕眨眨眼：“我也不能，大概恋爱中的女人比较擅长自欺欺人，不能按照常规来推测吧。”
谁能想到叶凌灵查到真相后，不去怪出轨的覃鸣安，反倒来怪她这个受害者呢？
明明自己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不仅被人渣骚扰，当初还被他们黑的那么惨。
——
俩人到包厢的时候，叶凌灵还在哭。
其他人对她没辙，问她话她也不说，只是语无伦次的在呜咽着咒骂。
江楚昕看得心头冒火，她深吸了口气，快步走过去一把将叶凌灵扯起来，推到旁边放酒饮的冷柜前，拉开门将人怼了进去。
“你先给我冷静一下！”
冷气迎面吹出来，冻得叶凌灵一个激灵，打了声哭嗝。
“你XX妈的江……”
江楚昕面无表情将她的头摁在冷冰
冰的冰柜内壁上，叶凌灵没骂出口的脏话瞬间被冻得噎了回去。
“没人教过你做人要讲礼貌吗？”江楚昕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警告，“我已经很温柔了，你再发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你想、想怎么样？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要是敢伤害我，我会报警的。”叶凌灵虚张声势，但因为哭着吹了冷气，一直忍不住在打嗝，气势瞬间就弱了。
“法治社会？”江楚昕冷笑，“你还知道这四个字呢？那你难道选择性失忆忘记了对我做过什么？买热搜黑我诽谤我的时候呢？追到剧组酒店大闹特闹逼得剧组跟我解约的时候呢？”
“我……我没……”
“大小姐可以随意任性，对着无辜的人发泄情绪是吧？”江楚昕盯着她的眼睛，扯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地放轻了声音，用只有俩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道，“你该不会还忘记了，我被你们逼到自杀过吧？对于死过一次的人来说，你觉得我怕什么？”
“我……我……”叶凌灵被她吓到失声，抵着冰柜内壁瞪大了眼睛看她。
江楚昕抬起左手，朝着她转了转手腕，伤口上结得痂已经掉了，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