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商谦越想越不对劲,“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陆柏豪把他扯到一旁,质问陆锦霄:“L,你把我陆家的管家带来干什么?他一把年纪,身体还不好。在陆家都不让他操劳了,只想让他安度晚年。你怎么可以强行把他带出来?如果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有什么闪失,你能担当得起这个责任吗?” 陆锦霄眼神凌厉地看着他,冷声问道:“陆家当年那场大火,你跟管家做过什么?” 陆柏豪神色一愣:“你干嘛问这个?” 陆锦霄语气冰冷:“怎么?说不出来?心里有鬼?” 陆柏豪说:“有什么鬼?那天我们全家都要去祭拜我亲生母亲,我一直在忙前忙后,准备要带的东西。” 陆锦霄又问道:“你跟你的管家,都交代过什么?” 陆柏豪:“你指的是什么?他是管家,要做很多事情,我吩咐了很多。这不是很正常吗?” 陆锦霄冷笑:“用我提醒你吗?你那天让管家去哪煎药了?” 陆柏豪皱眉,狐疑地打量他:“你怎么知道?” 他又看向老管家,质问道:“管家,你都跟他说了什么?” 老管家叹气:“大少爷,我也没办法,这事藏不住了。” 江听涛感觉今天吃的瓜一个接一个,怎么都吃不完,虽然吃撑了,这东西上瘾啊。 他忍不住凑热闹,问道:“我说你们能不能尊重我们台下这么多人?别打哑谜了,跟我们详细说说怎么回事啊。” 陆锦霄给了老管家一个眼神,沉声道:“我也懒得问了,你自己说吧。” 老管家畏畏缩缩地站在那,不敢跟陆柏豪对视,说:“当年,陆家发生大火那天,本来夫人和锦霄少爷不会出事的,如果他们跟着老爷一起离开陆家,就没事了。” 陆柏豪怒瞪着管家:“你想干什么?我这些年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老管家避开他的视线:“那天锦霄少爷有点感冒,老爷说让我给他煎药喝。后来柏豪少爷就给了我一样药材,说是补气血的。其实我知道那东西可能不是好东西,但是我不想失去工作,就放进去了,没想到锦霄少爷喝了没过半个小时,体温就升起来了。夫人要照顾他,他们就没有离开陆家。当时我想着,也许柏豪少爷不想让继母和同父异母的弟弟去看他亲生母亲,所以才想办法留住他们。 那天柏豪少爷给我们这些下人两天假,只留了两三个人,我也回自己家了。没想到当晚就出事了,发生了那场大火。夫人死在里面,锦霄少爷也受伤了。后来我寻思着,总感觉哪里不对。我就按照记忆,在药材铺找到柏豪给我的一模一样的药材。我一问才知道,原来锦霄少爷当时的情况,喝的药里绝对不能加入那个药材,否则会加重病情。从此我就知道,大火跟柏豪少爷有关。” 几百人听得清清楚楚,然后鸦雀无声。 没想到陆柏豪这么恶毒,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 那个时候,他弟弟才九岁,而他已经是中年人了。 他竟然这么残忍地谋害一个孩子。 陆柏豪反驳道:“我没有!大火跟我没关系!我当时已经跟大家离开陆家了,怎么会是我做的?” 陆锦霄看向轮椅上的朱振兴:“那就要问问其他当事人了。” 朱振兴被他看得缩了缩脖子,贱兮兮地说:“我当时就是去找胸针的,真的没有放火啊,是有一个女的,她说放火的,她说是陆柏豪让的。” 陆柏豪眯着眼睛,问道:“你说是我让你去找胸针?胸针明明在苏家,我怎么可能让你去陆家找?就算要找,也要找一个陆家的人,为什么会找你一个外人?还有,你刚才说有个女的,那个人是谁,咱们把她找出来对质。” 朱振兴说:“那个女的已经死了,怎么找出来啊?说不定就是你灭口,把她杀了。陆柏豪,你太恶毒了。我跟你是一伙的,你竟然想杀了我。你还想烧死我。要不是我福大命大,现在都投胎了。” 陆柏豪笑道:“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不认。你们就是说出花来,这也不是我做的。” “什么?”朱振兴怒瞪着他:“你不认?就是你,非逼着我做陆锦霄的替身,囚禁我十多年,让我跟外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