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小姐,奴婢听那些妈子说,有身孕初期的时候,心情是比较焦躁的,你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您就发泄在我身上,千万别憋着啊。”
“对了,小姐,你想吃酸的还是辣的?奴婢好给你准备,听说了身孕,口味也会变的。”
季婉言洗漱完,被春桃扶着,真像个孕妇一样,一步一步细细慢慢的朝前院走去。
前院,苏宁像个老妈子一样,到处翻箱倒柜,平日里的威仪全无,见公叔意远在屋里,身旁围着一堆小玩意,不时的还拿起一个把玩着。
季婉言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公叔意远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轻轻的摇着。这一幕,简直毫无维和感。
“这些都是什么?”她抬手指了指。
“这些都是你小时候的玩意,你最喜欢的。”
苏宁半个身子扎在一个大红木柜里,一手拽出一个有些阵旧的布老虎,“你小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这个!”
季婉言看着苏宁的模样,眼角有些抽搐,连忙上前去,给他擦了擦脸上的灰尘。
“你还是过来歇吧。”
季婉言想将国公拉到一旁,她不知道,公叔意远到底有没有和苏宁说清楚。
“意远啊,想当年,我就是这样一天天把言儿带大的,对于带孩子来说,我可是最有经验,现在你要多多的和我学。”
“是,是。”
公叔意远连连点头。
季婉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是你个头啊!”
“怎么?不但他要学,你也得学!要不然,你们生下来,我来带也可以!”
苏宁一想到那场景,笑的合不拢嘴,见两人不出声,顿时有些怒意,“怎么,你们还舍不得?不想给我带?”
“想想想,给你带,给你带。”
季婉言连声说道,拉着苏宁朝厅外走去。
苏宁立即露出一丝笑意。
“你小的时候,还有一个玉笛子,不知道放哪去了,晚上的时候,母亲你给你吹,一吹你就睡着了,放哪去了,我怎么找到不到?”
“我饿了!”
季婉言立即说道,生怕苏宁把屋里翻个底朝天。
“哦,饿了,快快快,去用膳。”
苏宁这一下,比谁都急了,拉着季婉言朝前厅走去。
公叔意远拿着手里拨浪鼓,不时的摇两下,玩的还挺起劲,季婉言不时回头,狠狠的瞪他几眼,不是让他来和苏宁解释的吗,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公叔意远不但不解释,还一副默认的的模样,这是要和苏宁学育儿经啊,这真的究竟闹哪样啊!
趁着苏宁去洗脸,季婉言低声音朝公叔意远质问:“你究竟想干什么啊?你没有和母亲解释?”
“来不及,根本就没有插嘴的份。”
公叔意远摇着手中的鼓,笑意一直挂嘴边。
“言儿!你可是越来越放肆了,松手,松手!”
苏宁的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来到两人面前,朝公叔意远说道:“意远啊,你可别这么惯着她。”
公叔意远但笑不语,要是他不惯着,或许,苏宁背后就会骂他,这个混账东西了!
况且,言儿拧他一次欠他一次呢,他会从别的方面讨回来,一点都不亏。
季婉言不情愿的松开手坐到一旁,端起碗里的汤喝了一口,然后,眉头就皱了起来,“这什么味啊!”
“什么味?你现在就要多喝这些,你娘亲怀着你的时候,最爱喝这个,都是宫里留下来的方子,我一直收着。”
“母亲,你爱喝,可我不爱啊。”
季婉言苦着一张脸,这淡淡的,一点盐味都没有,怎么喝啊!
“不爱喝也得喝,喝着喝着就爱了,对我的小孙子好,喝!喝完这一碗,再喝一碗!”
苏宁不容反驳的命令道。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