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季婉言在不断的自我努力和疏解之下,将自己体内的媚药排放到了体外。
媚药一离开身体,季婉言就感觉自己身体又冷又热的连忙让公叔意远将自己抱到了床上。
“你怎么来了”
季婉言疑惑的问道。
公叔意远看着季婉言疑惑的样子,突然伸手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道:“那个…我走了不放心你就…就吧魁青留下了,怕你出事…所以……”
公叔意远说道后面越说越小声,就怕季婉言生气。
不过好在季婉言只是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并没有生气。
反而是用双手勾住公叔意远的脖子,轻声回道:“谢谢,你真好”
季婉言又和公叔意远待了一会,知道是谢熙槐搞的鬼。
可眼下又不能直接去找谢熙槐对峙,更不能去有理由惩罚谢熙槐。
季婉言就这样憋着一股子气不上不下的,郁闷极了。
良久,季婉言又问道公叔意远瘟疫的事。
这下,公叔意远才坦白,原来太医院的医师只能控制,根本就不能医治。
季婉言这几天,她也好好观察了,那些瘟疫的症状,和现代的病毒流感有九分相似。
一定是因为寒潮来临,又加上饥寒交迫,这才让病毒有大肆传染的机会。
“流感这玩意儿!可是急病,中药作用抬慢,通常还没来得及吃药,人就挂了,所以,靠中药,还是不行的!”
季婉言坐在床上自言自语着。
想到这里,季婉言一个激灵就起身,开了门就往公叔意远的书房跑。
“我想,我知道该用什么来抵抗瘟疫了!”
季婉言跑了一路,气息有些不稳。
“哦,言儿想到了,我本来不想麻烦你的,可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有办法”
公叔意远一听,立刻就来了兴趣。
季婉言朝公叔意远笑笑点点头。
“那好,言儿,辛苦你将药方写下来,我去派人抓药去试试”
“好!”
季婉言豪爽道。
然后拿过纸笔认真的写了下来。
公叔意远的目光,不经意落在了季婉言脸颊上,她正垂首,一笔一划极为认真写字。
阳光穿透窗户,在她扇子一般的睫羽上撒了一层金粉,小巧精致的五官长开了不少,侧脸在阳光下,竟然美得不像话。
公叔意远不禁看呆了。
她的容貌算不得倾国倾城,可她身上那股洒脱、灵动的气质,还有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像烙印一般,烙在他的脑海里、心里...…
“好了!”
季婉言捧起刚写好的药方仔细的吹干,然后交给了公叔意远。
公叔意远犹犹豫豫的想跟季婉言说些什么。
季婉言懂他,只是朝着公叔意远点点头,示意他快去。
一瞬间,公叔意远感动坏了,一把揽过季婉言匆匆在季婉言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然后转身就走了。
公叔意远心怀天下,季婉言一早就知道,她懂他,所以季婉言会帮公叔意远护住这灾民。
此时,京城外。
离城门不远处的路边上,躺着一大片一大片的灾民。
饥寒交迫,已经连续折磨了他们数月,京城里都是贵族,瘟疫横行,他们自顾不暇,自然不会有闲情管这些灾民。
“娘!娘你怎么了娘!”
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儿,守着一个已经昏迷过去的妇人,哭得撕心裂肺,旁边一片破布搭成的简陋棚子里,探出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
“女娃子,你娘已经病死了,你快来这里躲躲风,不然,你也会得病死的!”
老汉语气可怜又惋惜地道。
“不,不要,我娘没死,我娘没死!”
小女娃哇哇大哭。
虽然是大哭,那声音也细细的,声音刚出口,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