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退场后，章雨眠快速的跑回位置，从程曜手里拿过自己的厚外套重新裹着。
虽然有太阳，但也是冬天，加上刚刚没有外套，这个时候的章雨眠多少还是有点冷的，不停地搓着手取暖。
大概过了有十多分钟，台上已经过去两个节目了。
程曜从后面递上来一个水杯和袋子，章雨眠回头望过去。
程曜没有想到章雨眠会突然回头，靠的太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程曜再一次闻到了她身上的茉莉花味，刚刚帮她拿衣服的时候也有，但是很淡。
不过现在沁人心脾，她的脸有点婴儿肥，鼻子冻得通红，看着傻乎乎的。
意识到此时的尴尬，章雨眠迅速回头说，"谢谢。"
章雨眠把手放在心口，感觉到它扑通扑通的声音
等平复好心情后，章雨眠打开袋子，里面有面包和牛奶。
杯子里的水也是热的，热量透过水杯传递到手上，在慢慢地延到心底。
章雨眠对旁边的郑悦，"悦悦，你要吃点东西吗？"
郑悦晃了晃手里的袋子，“不用，刚张问天给我也带了。”
前面的高晶晶打趣道，“哎呀，怎么就没有人给我带呢，羡慕啊。”
听着打趣的话，担心后面的人听到，章雨眠从口袋里拿出牛奶和面包，塞进高晶晶的怀里。“快，多吃点，拿着手里也怪冷的。”
高晶晶拿了一个面包，牛奶没好意思拿，里面只有一盒。
到整个汇演结束后，老杨提议合影留念。
就这样他们拥有了第一张合照。
最后她们舞蹈小分队又单独合影，这是避免不了的，没有办法拒绝。
最后又被郑悦拿着合影，说什么闺蜜之间怎么能没有合照呢。
就这样陆陆续续的她也不知道，照了多少，每次合照都要笑，脸都有点僵硬了。
“欸，我们四个也来个合影吧。”张问天提议。
“好啊，好啊，找同学帮我们拍一下。”说着郑悦已经过来站在了章雨眠旁边。
从左到右依次是张问天郑悦章雨眠程曜。
章雨眠伸手挽住郑悦的胳膊，微笑着看镜头。
“你们看看行不行，不行啊问天，四个人里面就你颜值最低。”拍照的同学还不忘损两句张问天。
"我看看。"郑悦拿过手机一看，一脸的嫌弃。
张问天心想又那么差劲吗，拿过来一看，“这么黑的人真的是他？”
程曜走过来一看，“确实颜值被你拉低了，等会儿记得发照片给我。”
“照片等会儿都发我们四个人的小群，我得好好保留下来，这是青春的见证。”郑悦郑重其事地说着。
章雨眠的体会更深了，曾经的她翻阅了多少人的空间，就是为了找关于程曜的照片。
没有想到现在他们会站在一起拍照，会拥有自己的小群。
“等会儿放学还早，要去玩吗？”程曜问道。
“好啊，好啊。”郑悦和张问天都同意。
高晶晶她们听到玩，跑过来搂住章雨眠说，“你们要去玩，介意加上我不。”
章雨眠“我还有事，就不去了。你们一起去吧。”
刘琪琪“不要啊，章雨眠一起呗，说着的你设计的这个开场和退场绝了，刚刚我其他班级的同学说，感觉看到了江南美人。还有你这妆画得也太好，什么时候教教我。”
"这个.....这个以后有时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