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胸口,也就是玉佩的下面。
她看着他沉睡的容颜,告诉自己:我要变强,我要挣钱,我要支起这个家!
到时阿辰哥醒过来的时候,会很高兴的。
是日下晌,就有人来了。
“你是姜慈柔吗?”一个故作高深的,穿得破破烂烂的神婆,手里举着破碗,背上一个包袱皮,满脸的算计。
姜慈柔一顿,沉静地说:“是。”
神婆就要进门,姜慈柔堵在门口,一言不发。
“你家夫郎不是生病了吗?一看就是鬼上身了,我在镇上看到这个消息,哎哟,我菩萨心肠啊,立马就赶过来了,你还不让我进去?”神婆生气地说。
“哪来的神婆?”姜慈柔已经经过大师点化,也有何嫂子的医术定论,已经对周毅辰的病非常地清楚了。
若是何舅公他们带了大夫过来,她还会让他们试一试。
但眼前的这个神婆,一看就不靠谱。
来坑钱的吧。
姜慈柔一把把门关上,不理会。
神婆不敢相信自己的鼻子被门给撞了,气得头发都要吹起来了。
她踢了两脚门,就跑出去村路里,冷嘲热讽:“不是说姜家村这个人家里有人病了吗,一看就是被人勾了魂,我是一靠近就觉得这里面大有玄机!我想进去给人家看看,人家还不乐意!”
路过的婆子将信将疑地看着坡子上紧闭的大门。“不能够啊,阿柔这几日可是跑了很多地方求人给阿辰那小子看病呢!我看他们也是没出来了,肯定还没好。”
“阿柔最是好说话的,指定是你这婆子说的什么话。阿柔怎么会不盼着自己的相公治好病呢?”
“你知道什么,那妮子指不定是想做个风流寡妇呢!”神婆双手叉腰,一口一个狠毒。
她坑蒙拐骗于乡野,最是知道这些人爱听什么,不爱听什么,什么话能对一个女的产生影响了。
“呀!要是阿柔自己……阿辰又动不了……我就说,阿辰指不定有不少呢。”尖酸的小媳妇平日里早就羡慕了姜慈柔的日子,手里做着数钱的手势。
不管外面在说什么,姜慈柔就是不开门,不听,不管。
她泡好的糙米已经软了,她在香香的陪伴之下,一轮又一轮地推着石磨。
明日她就要早起去镇上开肠粉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