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们这样,做个小买卖,踏踏实实过本分日子的好!”
姜慈柔一把扯开她的手,脸上波纹不动:“那是别人的路,与我们这种下地摸泥的自是不一样。要是你家儿子考上童生,大娘你指不定也是勒紧了裤腰带供着呢。”
姜慈柔的“刻薄”把嘴瓢的大娘给膈应走了。
她还回头暗啐。“就你这个性子,该!该你被换了!”
姜慈柔不知道这些,只回去跟周毅辰洗木桶了。
今日剩的米浆还很多,能有十斤左右,他直接放进玉佩了。
今日不用磨米浆,剩的时间多了很多,本来也回得早。
他们就一直废工夫在刷洗木桶,摇水井的水来装进木桶里。
他们都是说干就干的性格,闲不下来。这样的事情,迟早得做。
十个五十斤装的木桶,在一个时辰之后,总算全都处理好了。
姜慈柔也帮着收进了木桶,可惜还是叫不出来。
“没事,有我呢。”周毅辰安慰她。
她已经很满足了,有这样的逆天的存在,只要他们不干坏事,一定会造福子孙的。
他们还查看了地瓜,还是湿润的。
“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去跟阿婆说说。我看村子里有人种番薯了,我们这十亩地还种满了水稻。他们真是不怕吃不上饭。”
两人一路走进村子中间,还遇到了眼眶红红回来的谢之瑶。
“阿娘……”姜慈柔打了招呼。
“怎么,你也是去找你阿姐,看你阿姐的笑话的?我跟你说,你可不能去!坏了心肝的,也不指着娘家好,事儿也不说清楚,就看着我们去亏钱!看见你这样的冤种我就生气!”她骂完一通,就跑了。
姜慈柔感到十分的莫名其妙。“我们明明是回周家。”
“没事,我知道的。你娘心里不顺呢,怪我们没把秘方说出去,也怪我们太过顺利了。”
周毅辰一踏入周家的门,就看见宁红花兴奋地在说:“嘿,那千年不遇的小童生,又没考中秀才呢!欠了好多银钱呢。要我说,指不定又是一个姜大树!”
“阿婆!”周毅辰脸色僵硬地在背后叫她。
宁红花被吓到差点摔倒在地上。她一回头,看见了她的大孙子和大孙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