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柔紧张地等待这一刻,烟雾开始有一股气流般往外面钻。
她手提着篓子,就塞在洞口。怎么兔子就喜欢在树的旁边钻个洞呢?
一只只兔子往前面钻,钻进了一直候在洞口的篓子。
篓子每一回的压重感,都让姜慈柔抑制不住地傻笑。
她以为钻了四次的兔子,篓子很沉了,不会有兔子钻出来了。心里还叹息,才四只!
她提起篓子的时候,又有一只极其机灵的小兔子往旁边一跳。
“啊啊啊!”姜慈柔眼看着兔子溜了,心好痛!她提着篓子,用手按着没有盖子的篓子,眼睁睁地看着兔子带着一股烟,就冲了出去。
香香也不是吃素的。它当机立断扔掉嘴里的老兔子,去追逐那只小兔子。
可怜的小兔子本来已足够聪明,没想到还有一只小猛犬在旁边守着。
香香昂着头,笑眯眯的眼睛,浑身带着骄傲回来了。
姜慈柔毫不吝啬她的夸赞:“香香!你好厉害哦!跑得这么快的兔子都被你抓到了!”
“汪汪!”它一说完就跑到试图靠挪动而掉下下一个山坡地的野鸡的旁边。
姜慈柔这才发现这只鬼灵鬼灵的野鸡也快要逃跑了。
篓子里的兔子这会安静了很多,都是两斤重的小兔子,瑟缩在篓子里不动了。
也许是闻到味道了,也许是听到了刚刚咽气的姐妹\兄弟的“劝诫”。
姜慈柔把野鸡抓到篓子里。野鸡就一脸不忿地踩到兔子们的头上,更加不忿地看着姜慈柔扯草藤来网住篓子。
全充当一个盖子,不让它们跑出来,应该是说不让野鸡飞出来。
粗韧的藤蔓被她一把拉了下来,还挺长的。她捡了个尖锐一点的石头,把藤蔓割断;然后蹲在篓子边,专心地把藤蔓当绳一样斜形地穿过篓子的洞。
藤蔓不够,她又去寻摸了一条。香香则拉过来两只鲜血淋漓的兔子,就蹲在一侧舔爪子。
野鸡这才不当大佬了,耷拉着鸡头,小心翼翼。
姜慈柔背着沉重的五只活物和一手一只的被草绳帮绑着的死兔子回到山腰的时候,冬日的和煦的阳光也倾洒下来了。
姜慈柔此回的行动,感受到了一名“猎人”的快乐。当回到熟悉的小院的时候,她心中的骄傲感简直冲到了顶峰。
她把那只咕咕叫的野鸡塞进了鸡笼,四只挤在一起的活兔子丢到了靠厨房的那一侧的墙壁,拿了个围栏堵上了。
自由活动的家鸡都好奇地围着这只漂亮的有野性的山鸡。
那只老母鸡甚至在阳光下抖开自己的翅膀,昂着鸡头,矜持也不够矜持地晒太阳。
山鸡不屑地撇开头。
……
“阿柔,你可真是厉害!我离开那么一会儿,你就干了这么大的大事!”周毅辰丢下一头跛脚的小羊,饶有兴致地去看小娘子的功绩。
香香已经冲到小羊的面前,前身伏地,后腿直立,凶狠地朝着小羊警告似地从喉咙冒出低沉的“唔……”。
小羊脚渗出的血凝固了,可它脚跛了心不跛。它支着不便的身子,就要迎战。
“阿辰哥,快来,要打起来了!”姜慈柔喊道,“香香,干嘛呢!住口!”
香香听着主人生气的语调,总算是回到屋檐下,继续盯梢这只小羊。
周毅辰走出鸡屋,忙去找了根绳子,把小羊头给绑住了。他也不知道能牵到哪里去,养鸡的地方小,厨房不能,厅屋不能,房间更不能。
“放菜地那边的角落?”姜慈柔建议道。
周毅辰随话音去瞅那个地方,“也行。等下就给它搭个棚子,塞上稻草,不然今晚冻不死它也活不了多久。”
姜慈柔把死兔子都剥了皮,心里还不忍心。滑溜溜的兔身滑回盆子,血淋淋的兔皮被放到一边。
她抬眼看着他在那里拼着屋棚,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