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阿辰哥,这里……”姜慈柔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不怕,这样,挺好。”周毅辰痞痞地笑着,她仿佛看见几年前的他,依靠在山脚下的大树,吹着口哨的模样。
他微屈着双腿,她就正好卡在他的腰间。随着他双手的解放,她愈发觉得燥热。
她身上的束缚微微半解,这般的似有似无才最勾人。
他的手抚上小小的沟峦,暗想,还好才十四,还有得补救,生理期也才来一年,是时候好好补补,不能亏着她。
“呼!”她失声惊叫,他的手拉下了她粗布裙里面的亵裤。他上下全开,姜慈柔攥着双拳,不知如何动作。
“听我说,把手放到我后背。”周毅辰教她。
姜慈柔忍着十几年来所学到的恪守妇道的束缚,在他的一声声的劝导下,感受到了挣脱的快乐。
“我们之间,是要享受快乐的,是彼此的。”
姜慈柔一开始觉得羞涩,后来就放开了。她才不是乖乖女,她是一点就通的姜慈柔。
她的手攀上他的肩膀,也把他的领口给拉了下来,露出他的半个肩膀。
男人的肩膀跟女人的肩膀完全不一样。她的是娇小是一手可握是莹润,他的是庞大是坚硬宽敞是粗糙。
她便学着他刚刚的动作给他的脖子给他的肩膀,先是蜻蜓点水,后是抬起湿润的眼眸问:“刚刚那种有点痛的吻是怎么弄出来的?”
他的喉咙里冒出野兽般的嘶吼,原来肩膀和脖子被她滑过是这样的感觉!原来,原来被吻是这样的全身电流般的痒……
他强忍腰间的躁动,教着他好学的小娘子,如何这般,如何那般……
她的主动,让这场小角落里的律动充满了欢快的节奏。
可怜的衣柜被毫无顾忌的周毅辰给踢得砰砰作响,毕竟他发力需要支撑点。
而有时候她也会滑下来,便下意识地往上抓回去。
衣柜底部的衣裳本来是半挂不挂的,这会衣柜抖着抖着,底下的衣衫便慢慢被“撞”出了衣柜,滑溜溜地重叠在了地上那堆恨不得蒙上双眼的衣物上。
宽大的床述说着空虚,要是它能说话直接发问:为啥不来我这里啊?站着找难受是不?
床: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说你们的坏话了,我都要被撞晕了……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慢点……”,“……行”。
十一月初十,冬至日。坡上的房子依旧在盖着,但是起码别人已经能看见汉子们爬上屋顶了。
冬至是大日子,也要烧香拜神,最起码汤饺子要包起来,家家户户都忙着自家的祭祀。
每年的祭祀日就那几日,隆重而虔诚。
所以今日的工地只上半天。汉子们领了赶路馍之后,便离开了。
因为上工的汉子有一大半是何家村泥水匠带来的。
泥水匠拿的更多,还是周毅弦亲自提着过节的两斤五花肉一起送回去的。毕竟下个月他要成亲了,现在自然是要好好表现的,免得有什么差池。
这些都是周毅辰教的,效果也很显著。
本来泥水匠都不太欢喜的,难的是女儿喜欢。后来他越看越顺眼,特别是有个跑上跑下拍马屁的小女婿,也就偶尔想起小女儿要嫁给这个愣头青的时候会为难一二。
至于一开始挑剔的家境,周家的老宅他也去几回了,现在起的这么大的房子还是他的亲堂兄。
张玲玲望着大儿子的背影,手在围裙上胡乱擦了擦,叹了口气,“养儿有啥好?逢年过节的没见他带回来,一条一条大花白肥肉往亲家那里跑。要是我们在何家村,阿弦指不定一大早就去人家家里守着了。”
姜慈柔暗暗偷笑,还被周美芝抓到了。周美芝以为大嫂子是觉得二哥楞头,其实她只是就单纯想笑而已。
“是啊,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