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错,错就错在你们太鲁莽!”
“老丈人,就算小女婿鲁莽了,不过刚刚一开始拆围栏的时候,你的大女婿和大女儿是同意了的啊!我也没鲁莽到哪里去!”周毅辰使了个眼色。
站在那里的小工便不约而同地开始吐酸水了。“对啊,大叔。我们也不是什么无赖,我们也只是好好干活的。他童生老爷同意了的我们才拆的,不然我们也不敢拆啊!起围墙也起到这个高度了,这也是童声老爷的娘盯着做的啊!”
“那到底吵个什么啊!”姜河都糊涂了。他左右环看大女儿和女婿,可一个生着气一个不敢抬头。
他站起来,冲向后生那里,抓着一个就说:“来,你说,你说!我就不信了,啥事还能闹成这样!”
“阿爹!”姜慈怡还吓了一跳。王致顺直接转身看着自己的堂屋,已经在默念自己的身家了,他越数眉头越皱。他轻轻看了一眼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姜慈怡。
好好的木围栏用了这么多年,陪着我考上了童生,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怎么就一定要起围墙呢,还闹得这么难看!
后生被抓住,也不害怕,自己就说了:“我们干活要结工钱的啊,我们干半天活是十文钱,一天活是二十文钱,这里六个弟兄呢,午饭他们还没给我们准备,阿辰哥说了午饭回去吃算了,阿柔嫂子做好了。这个砖块也是阿辰哥那里挪过来的,午饭也是人家包了,但是这个工钱弟兄们总得问童生老爷要啊!”
姜河越听,眼睛瞪得越大。
他看了看心虚的姜慈怡,再看看背着他的顺子,最后看回门口昂着头的宁红花,一脸沉静的周毅辰和默默发呆的阿柔。
说到底,就是钱的问题!
“阿柔,你和女婿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怎么就不能把这点子的工钱给你阿姐包了呢?你阿姐现在日子艰难啊,还怀着娃呢!你和女婿都愿意包吃包料了,何不好人做到底呢?”
姜慈柔完全不敢置信,这,这亲爹都说了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