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右手搓的时候,她还好奇地问了一句:“怎么你的衣裳会动的?”
周毅辰疑惑地露出要掉不掉的尾音:“嗯?哦……”他低头看见了自己的兄弟,已经升旗了。
他无奈地笑笑,对上小娘子疑惑的眼神。那清澈的目光,他简直把持不住。
“你,等下不用上药了,晚上吧……这个药,刚刚才上的。”他的眼神能够把她给淹没在黑瞳里。
她赶紧收拾好了他的右手臂,逃难似的关上了门。门里面传来低沉的笑声。
姜慈柔懊恼地跺跺脚,抱起在听墙角的香香,去厅屋了缝衣裳了。
他的两套长衫长裤做好了,现在做的是她自己的长装。这个颜色他也用不上,她只能给自己用了。
寂静的下午,香香躺在她的脚边打奶呼,她不知疲倦地一针又一针。周毅辰则一觉睡到天黑,舒坦得不想醒来,他是被一阵阵的醇厚的蹄香给熏醒的。
两个人实打实地吃了个美妙的蹄花汤,白嫩嫩的软烂的蹄花都经不起筷子的夹弄,一碰就烂了,露出里面管子状的蹄筋,松软得跟棉花似的。
在姜慈柔的管束之下,他没能碰上辣椒,对伤口恢复不好,不然一勺子辣椒下去,又香又辣又出汗,那才叫爽!
他从不会觉得浪费,油灯点起来。
姜慈柔坐在梳妆台上给他调药膏,温水兑上一堆黄黄的无味的药粉,拿着微粗的棍子搅弄着碗里的药膏,有点干有点粉块,她又加了些水。
药膏达到了他要的微润的程度,她便均匀涂抹在纱布上,按着他伤口的形状。她再拿上一块粗布,便坐到了床边。
沉浸在灯光下的娴静的她的模样,他只觉得心里一阵满足和一阵阵的冲动。生活就该这样,美好而宁静。
在她的注视之下,他想要拉起裤腿,猛然“想”起这是条上宽下窄的裤子。这都是往日里方便他穿梭于山林,也是因为他住在山上蚊虫总是会比山下的多些的缘故。
“拿错了裤子,那我脱下来先。”
姜慈柔重新回头的时候,他只穿了一条短亵裤,与常人的稍长些不同,他是比较短,只包住了最中间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