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阿爹阿娘种的米就是好吃,阿怡拿回的那一袋米,煮出来就是比我家种的米好吃。这两日吃着这米,颇有饱腹感,念书都比以前多了许多劲头。”
这样的夸奖,直接在乡亲们的面前的夸奖,让姜河夫妇像是得到了什么了不起的承认似的,一直在对旁边的人重复,“顺子说我家的米好吃哩!”
“顺子说我种的米念书更有劲嘞!”
“那不正好,为了女婿,河兄弟记得多扛几袋过去啊!”起哄永远有人在。
姜三婶则在心底暗骂:别人家的米吃起来能不香吗?他王家那点地能种多少,还得卖了给他凑盘缠!娶媳妇的钱都还欠着呢!自家跟前的好女儿女婿就跟眼瞎了似的看不见……
姜慈柔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那堆人的一捧一踩之中被打上了可怜的标签,因为她正在对自己相公变出来的糖块充满了偷吃的兴奋。
她把糖块含在嘴里,甜滋滋的,她也甜滋滋的。她用舌头卷了卷嘴巴里的糖块,冒出了昨天一样的想法:这么热的天气,竟然能不融?
但是她看见他那带笑的眼睛,吃着他藏起来的糖块,这份独一无二的偏宠让她的劳累一扫而空,她甚至有了无数的力气直接把剩下的地给耕完。
很莫名其妙的,姜慈怡夫妇二人也不走,就一直赖着。姜河两人心疼女婿,也没了耕地的心思,就让姜慈柔带着三个小的继续干,先带二人回家了。
姜慈怡走之前,还“温柔”地望向姜慈柔那一侧,结果那两人跟老黄牛似的,一直干活,跟没看见他们似的。
她心里冷哼了几句,就跟着前面几人走了。
过了没一会,志伟和志杰找了个肚子痛的理由,先走一步回家茅厕了。
毕竟这些都是重要的“肥料”,跟鸡粪、牛粪、猪粪等是重要的肥田料。一块地的产出,也就是一家老小的吃喝都与这些离不开。
但是,这两个小的,到底是不是这般的人有三急,那就真的是很难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