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姑娘辫子的二孙女,撇撇嘴。
“找我干甚,那是老头子的事情……”何水秀一边咕哝,一边恶狠狠地使了个眼色给谢之瑶。
谢之瑶也投了一个不悦的目光给姜慈柔,暗骂她怎么不能把事情平息好。
姜慈柔心里苦涩,不敢相信。但是她十四年的肌肉反应令她直接低下了头,不敢抬起头来。
周毅辰站在姜家和周家的中间,把姜慈柔脸上的变化一收眼底。
他不禁攥紧了拳头。
“周家阿婆,二头兄弟,二头媳妇,还有阿辰啊,这,这确实是我姜家的失误。本来……是我姜家同日出嫁两姐妹的大喜事,也是你们两个女婿的双喜事,是我们三姓的好事。”谢之瑶站了出来,把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一股脑说了出来。
“这不是,没想到出了岔子。阿柔她自己进了周家的轿子,昨夜竟也没回来,直接留在了你周家这里过夜!这,这说出去,也,阿柔这也嫁不出去了。”
姜慈柔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亲娘。“阿娘,阿柔……没……”
谢之瑶瞪了回去,姜慈柔却梗着脖子不认。
“你这孩子,那会子就说了让你让让你姐姐。你姐姐是长姐,要先出去的吗,你一个妹妹还逞强,还要先你姐姐一个头。这不就闹出了这等天底下都没有的胡乱事情吗!”谢之瑶伸出常年劳作的大手,气急败坏地把姜慈柔往外面推。
姜慈柔没防着她亲阿娘,自然是被推到了。不过周毅辰接住了她。
周毅辰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的丈母娘。谢之瑶被他的眼神震慑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话。还是何水秀扯了扯她的袖子,她才回过神。
妈呀,这样的女婿,太吓人了!住在这荒山野岭的,性子怪得很!还好不是我阿怡嫁过来!
“阿娘,我,我没有……”姜慈柔不肯认这个错,她心如刀割,痛到无法呼吸。
宁红花撸起袖子,叉着腰,上下嘴皮子一动,就骂了起来。
“我已经问过当日的情况了!多少人站在外面看呢,你们以为你们做的事情没人知道?阿柔是你那妯娌扶着上轿子的!别说你们能认错人,一个盖着红盖布的人还不是任由你们摆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