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颜桑把要做的事交代了一番,重要的是商讨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气氛很好,
可这良好的气氛被那个自称方鹏姐姐的妇人打断了。
那妇人扭着壮硕的腰肢从大厅门口慢慢走进来,
走到方婶旁边坐下,扫了一眼在座的众人,
“接下来我有件事要和家里的人商讨,外人都离开吧。”
大厅里突然陷入一片死寂,几息后,一向温润的方鹏拍案而起,他怒不可遏的盯着他所谓的姐姐,
“方艳萍,你够了,这里是我方家,不是任你为所欲为的杨家,你说的事我已经直接拒绝,你那个提议我根本不会答应,你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
方艳萍不以为意,她无视方鹏的怒火,“我是你姐姐,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我这是在给你的女儿寻出路啊!”
“你算什么姐姐?不过是我伯父捡回来养大的白眼狼,害死我伯父,我们遵从他的遗愿不去找你麻烦已经算仁慈了,你现在还想把主意打到我女儿身上,你别白日做梦,”
方鹏的话没让方艳萍的表情有半分异样,她直接把目光转向方言巧,
“她一个未嫁之女没了清白,留着她只会让你颜面无存,我大哥儿子是个傻子,他不懂何为清白,你女儿也不会被他嫌弃,虽然只能做个妾,但好歹也能嫁出去了,后半辈子有了依靠,你脸上也能光彩一些,”
方言巧的脸刷的一白,站起来的身躯有点摇摇欲坠,刘恒良一个箭步冲到她身前,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言巧,”他担忧的叫了一声,方言巧动了动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闭嘴,”
方鹏和刘恒良同时开口,两道暴怒的声音同时在大厅里响起。
方艳萍自顾自道,“难道我说错了吗?我帮你们解决了一个难题,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在这里对我大呼小叫,”
方婶在一旁被气的说不出话,她走到方言巧身边拍着自己女儿的肩膀,流着眼泪安慰着,
“言巧不怕,娘亲在这里……”
方言巧不语,眼泪像断了弦的珠子一样一直往下掉。
方鹏气得把桌上的茶杯摔到方艳萍面前,厉声吼道,
“你管好你自己家里的那些破事,我女儿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我方鹏岂会在意别人说什么,且不说有恒良在,即使没有他,我也能养我女儿一辈子,就算哪天我死了,我儿子也能护住她姐姐,”
方艳萍呵呵两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人都是自私的,谁会放弃自己去成就别人?还有你说的这个姓刘的,他不过是一个被赶出家门,卖身给别人为奴,一无是处的无用之人,还不如进我杨家门,最起码不愁钱财。”
刘恒良看着小脸煞白的方言巧,又看了眼这泼妇一般的女人,狠狠道,
“我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来作评,我是被赶出家门的人不假,但我一不偷,二不抢,我能堂堂正正的做人,就算没有刘家,凭着本事也能养活我以后的妻儿。”
方燕萍一脸嘲弄,“这么说你真愿意娶她,你又不是傻子,会娶一个没了清白的女人,娶这样的女子有辱门风。”
刘恒良看了一眼那不停落泪的女子,心疼不已,他凌厉的眼神射向方艳萍,掷地有声道,
“没了清白又怎样?我要娶的人是她,又不是她的清白,况且在整个事件里,她自始至终只是一个无辜受害的女子,同为女人,你没有一点同情心也就罢了,还要戳别人伤疤,往别人伤口上盐,你就不怕风水轮流转?有朝一日落难后遭万人唾弃吗?”
方艳萍被刘恒良这话挑起了怒火,“你……方鹏都不敢这样说我,你算什么东西?”
方鹏怒气冲天,抢在刘恒良开口前吼道,
“方艳萍,他不是什么东西?他是我方鹏的准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