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睡,等郝时运那边把清单统计出来,玄门宗赔偿过来,重新搭营。” 保雀扶额。 虽然宋七的计划没有稳定实施,但宗门算是挣了一笔,郝时运那人绝对会添油加醋,不会放过任何能填补宗门灵石库的机会。 前方,萧靖早注意到福年年跟在自己身边,小心的扫过她的眉眼。 没有愠怒,没有冷淡,有些不太正常…… 福年年:“还等着我先开口?” 萧靖早:“……年年,你有事吗?” 本来福年年是想知道,萧靖早究竟有什么隐情,可他这么一副又想暗戳戳往前试探,又将自己拒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让福年年头疼且生气。 福年年缓了缓,尽量控制着脾气:“你究竟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如果是大事,我可以和你一起承担,我只希望,你别再推开我。” 萧靖早整个人怔住,他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滚烫。 他喜欢福年年,很早很早就喜欢,那时候她还是无忧无虑的小丫头,没有这么成熟和沉稳。 这段时间,年年对他冷淡,他也知道是自己的原因,他很自责,让年年伤心了。 现在年年的话,让他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他甚至想马上将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她。 可一想到可能造成的结果,他又不敢了。 他怕年年因为他会受到伤害。 最终,萧靖早抿了抿唇,语气平静道:“没有特别的事。” “你!”福年年顿时气恼,“为什么你的事能对宋姐说,却不能对我说?还是说,我对于你,没有那么亲近?萧靖早,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福年年气冲冲向前走去,觉得骂的不过瘾,猛得扭过头来。 猝不及防。 漫天战斗的背景下,乔燃他们在身后打打闹闹,而在他们前方,萧靖早孤零零站在原地,单薄的衣衫被风吹起,瞳孔中的脆弱不堪一击。 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固执的望着福年年的背影。 福年年的怒火一瞬间熄灭,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化为叹息走了回去,拉住萧靖早的手,带着他往前走。 福年年:“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总有主动告诉我的那天。” 指尖感受到的,是萧靖早小心翼翼又不敢有一点松懈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