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宁愿拉着她的娘家和婆家共沉沦,把一件小事扯到如此大层面上,她也不管不顾的硬要把许竞成和容浩推到自己的对立面。
这等行为不得不一句太蠢。
至少,她不应该当着教育局局长的面说这样的话。
不管容浩和许竞成和教育局的局长关系如何,那他们名义上也是陆文书的人。
她现在看似针对的是宋如霜,可实际上,却得罪了这位教育局局长。
果然,陆文书的神情明显不满。
但碍于裘女士的身份,便没真的发难,而是委婉的当了一个中间人,温声劝慰道:
“言过了,沈夫人,这孩子们的事情,何必牵扯到两家头上去呢?你有什么诉求,在我跟前说,也是一样的。”
谁也不能确定裘女士到底能不能拉来给她主持公道的人。
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在场之人心思各异,但谁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裘女士听见这样的话,倒是开心了一些。
“这话怕是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问这两位老师,今日带着这个丫头片子来教育局,是做什么来了?”
许竞成微微皱眉:“这件事和裘女士,似乎也没有直接关系。”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既然叫我一声裘女士,也应该知道我可是裘家的人!”
“嗯,裘家,高门大户,所以呢?”
当初,许竞成被容浩挖了不知道多久的墙角。
他就希望自己的好友也能来自家的学校。
可许竞成拒绝了。
他那时就不是很想与这些权贵人家的夫人和孩子打交道。
所以,他才会放弃兆华给与的一切福利,转身来了东明大学。
结果现在为了宋如霜,她还是得和这些高门大户打交道。
和外人相处,许竞成一向秉持着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
想要让他忍气吞声,心甘情愿被折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陆文书有些无奈得摇了摇头,为了防止他们两方直接吵起来。
他只得将目光放在了容浩的身上,然后沉声询问道:
“容老师,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呢?”
总要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一下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容浩沉声说道:
“关于我校学生宋如霜的学籍问题,因为一些非抗力的原因,她现在需要转学到东明去。”
至于不可抗力的原因是什么,好像也并不是那么难猜了。
陆文书还没说些什么呢,裘女士倒是率先发表起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来。
她皱了皱眉,眉眼之间侵染了不悦得神情:
“转学籍?我看,容老师你是不清楚,她之所以退学的根本原因在哪儿吧?”
容浩微微皱眉。
众人的注意力也全都被裘女士吸引了过去。
她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当即堂而皇之得表态道:
“这小孩的父亲如今还在牢里关着呢,她这样的小门小户培养出来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上得了两所高校的少年班?她要真是这么厉害,那我们的教育都成什么了?”
在裘女士的眼中,教育一个孩子并非什么容易的事情。
培养一个所谓的天才,是要靠着强大的教育资源和双方优秀的基因。
所以,她从根本上就不相信宋如霜这样一个黄毛小丫头,毛还没长齐,就要自称是什么天之骄子。
凭什么呢?
容浩和许竞成对视了一眼。
双方谁也没多说一句话。
但是作为多年默契的老友来说,他们都清楚的知道,此人的言论,已然涉及到了底线原则问题。
容浩严肃表态:
“裘女士,说别人的事情,最好有真凭实据,不是凭借三言两语,凭着主观臆测,就能断定一个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