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周凡脑子空白了。
许雁菡摸着自己的腹部：“就算现在送我进手术室，都不可能完好无损的出来，所以我信！”
她蹲着捡起一个瓶子：“就是这个瓶子吧。”
刚拿起来，那瓶子就慢慢地化为虚无。
两人都惊讶地看到这一切。
“瓶子消失了。”
“嗯，系统奖励的道具，估计是用完就没。”
沉默良久。
许雁菡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之前的行为难道是系统的测试？”
周凡苦笑一下：“测试？说了你可能不信，它要我做一场直播赚500块才能激活，还限定时间20分钟，不然就要我的命！我一想，这么短的时间也只能走猎奇的路线了。”
许雁菡听着很是着迷：“哦，你这系统挺坑的，网文小说中的系统都是免费激活，外加大礼包啥的。”
“那毕竟是小说，我这可是真的，就是难搞了，你能理解我就行。”
周凡见许雁菡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不免对吹了几句：“我这系统是合成系统，刚刚就给我了两个道具，一个是什么戒指，我戴上后力量大了好多，抢过大白活的铁铲才吓跑他，另外一个就是金疮药了，合成了两次正好用来救你。”
周凡一番掏心窝子的话将两人距离拉近不少。
许雁菡静静地听着，她心中有巨大的好奇，却没有一一问出。
忽然想到山那边采访车还等着自己二人。
忽然很认真地警告他：“对了，你还要接受我采访呢，只是那里有你不能用，知道吗？不然你会被切片研究的，知道吗？”
周凡愣愣地点点头，眼前的女子要是出卖自己，自己就完了。
不免有些害怕。
“那我该怎么说？”
许雁菡想了想，毕竟是上了热搜的事情。
即使自己这边不采访他，别人还是会通过各种途径去获得真相。
她研究了周凡直播回放，他在质问完那个没有打赏的人后就跑了。
很明显，不符合恋尸癖的特征。
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个注意：“这样，你就说鬼上身了，那根本不是你，你也是跳完舞后才清醒过来，然后急匆匆地跑了对吗？”
周凡连连点头，他脑子很乱很。
本来他是个低调的人，头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如果被人实锤为恋尸癖不好了。
现在还被人口中挂着“与尸共舞”的称号……
许雁菡继续问：“后面你干嘛去了？”
“当时没多少时间了，我忽然想到刷礼物，就去找同事陈强。”
许雁菡抿着嘴苦思：“这样啊，我们这么说……”
她几乎将平生所学都搜刮一遍，说的内容把周凡都惊了，好半天他才喃喃地说一句：“还是你们搞新闻的厉害啊，这么会编的？”
许雁菡狡黠地挑了挑眉毛：“要不，你还是说实话？”
说实话，开玩笑呢？
这世界这么乱，下半生估计连阳光都看不到了。
周凡只能笑笑。
……
二人从后山下来，直接上了采访车。
先加了微信，车直接开放央媒在本市的驻地。
那边的采访间已经收拾一新，驻地所有人都在深夜赶回来加班。
肥胖油腻的中年上司也赶来，他是这个新闻站的站长。
一看到许雁菡带着周凡下车，就打着哈哈上前哈腰喊道：“哎呀，小许呀，还是你有办法，对了，那大白活没有伤到你吧，辛苦了，辛苦了~到时候给你升职加薪啊。”
许雁菡现在只想把这工作做好，其他的还真没多想。
几人来到采访间，各种设备都已经准备就绪。
央媒深夜新闻那边正在聊着这个话题，主持人耳机中响起准备就绪的信号。
主持人将头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