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属于少女的温软已经离开,夜风带着凉意倾覆而来,与之相反的是那股熊熊燃烧的欲火。
秦凡竟然被个女人给非礼了,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凡根本听不到熊辛在说什么,只觉得那一张一合的娇嫩红唇,还有那剧烈起伏的双峰都是对自己的挑衅。
他狠狠磨了磨牙。
非礼是吧,来而不往非礼也。
熊辛心脏跳的飞快,隐隐觉得秦凡有点不对劲儿,虽然他站在那什么表情都没有,却让她感觉一种猛虎即将出笼的危险。
“呜。”
根本没看清秦凡是什么时候动的,自己已经被一只强劲有力的胳膊强势带进怀里,那只不安分的手不断向上攀爬大胆地握住一片柔软。
熊辛张口想骂人,嘴巴却被人堵住。
秦凡霸道地控制着她,熊辛退他就追,争执中两人牙齿相碰发出咯咯的声音。
夜风习习,两个人身上却像是着了火,不知不觉中熊辛推在秦凡胸口的手已经改推为抓,意乱神迷地任由他攻城掠地。
秦凡感觉到熊辛的变化,脑海中一片懊恼,他喘着气半推开熊辛,“你知道我们这是在干什么吗,真的要做我的女人?”
熊辛没说话,揪住他的衣领踮起脚在他亲了一口,眸色潋滟而执拗。
这踏马是能忍得住?
“该死!”秦凡舔了舔唇,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冲回房间。
衣袂翻飞,帘帐晃动,春风化雨,雨打芭蕉。
完事后熊辛一脸困倦靠在赤裸的秦凡胸膛上,对他坦诚相告,“我确实是楚国遗脉,当初项梁范增找到的那个熊心是假的。”
秦凡慢慢抚摸着熊辛汗湿的背,“熊心已经死了,不管你曾经是谁,以后都是我的女人。”
按照他知道的历史,熊心本该是个男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冒出一个女熊辛,但这对秦凡来说并不重要。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有些事他不是察觉不到,比如熊辛的出现,比如虞姬的改变,只是相对于秦凡眼中所看到的远方而言这些都不影响大局,他也不想纠结这些琐事。
运动一番的秦凡神清气爽,抱着熊辛一夜好眠。
两人昨晚的事忙不住一群人精,大家虽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却默契地装作一切如常,除了昨晚忙着当新郎的项羽。
看到秦凡和熊辛手牵着手从一个屋子里出来,项羽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两个人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太快了吧,秦哥一个晚上就被人得手了?
两人悄悄对了一个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几人坐在一起悠闲地喝了会茶,张良才从一脸疲惫地走进来。
“今天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人感染或者恶化的?”秦凡问道。
说起这个张良立即来了精神,“将士们日夜看守不许任何人跟病人私自接触,另外每日的饮食之类都是由专人从小门放进去,等吃完了再统一收拾,一切都按计划上执行到位,现在两日过去并没有军士被感染上。”
说到这里其他人都忍不住竖起耳朵,张良也是掩不住的喜色,“公子给的疫情防控计划书果然非比寻常,效果极好。”
秦凡拿出那份计划书时他已经尽可能往乐观的方向去想,结果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整整两日过去,真的没有一个人感染,那些喝了秦凡开的方子的病人也都有了好转,没在恶化下去。
不出半月,曾经让人畏之如虎的瘟疫就会被他们消灭在萌芽之中。
刘邦眯眼捋着自己稀疏的胡子,精光闪烁,“古有大禹治水,现在公子可以防治瘟疫,这都是与天邀宠的奇功,有这一件功劳在手公子已经可以比肩五帝。”
他越说越激动,直接站了起来,“我这就回去写一封奏表请陛下开坛做法,向天地禀告您的功劳,宣扬天下,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