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啊！秦凡微微点头。
他其实可以直接让黑夫杀了这人，但是，酒坊里那么多人在，没有理由便杀人，显然不能服众，传出去，以后都没有人愿意给秦府工作了。
在当前这个时间点，显然不是他想看到的。
“再断他一条腿。”秦凡笑道。
只不过这抹笑容，落在老黑眼底，就像魔鬼一样！
黑夫接到命令，当即抬腿往老黑小腿处蹬去。
又是一声脆响，随后是老黑毛骨悚然的哀嚎声。
哀嚎了好一会儿后，他倒吸着凉气，惨然道：“杀了我吧。”
秦凡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的看向黑夫：“黑夫，我记得咱们大秦有十大酷刑。”
黑夫顿了顿，会意道：“有！”
秦凡道：“凌迟，抽筋，剥皮，齁刑，宫刑，断椎，车裂，还有什么来着？”
地上装作疼的死去活来的老黑一颗心忽然沉了下来。
断手断脚这种痛，他尚且能忍，先前的哀嚎也是装出来的，但是眼下这魔鬼竟然想让他尝试什么十大酷刑。
只是听似乎便已经感觉到无尽的疼痛。
老黑不由抬头看了眼秦凡，发现后者嘴角依旧挂着那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他是认真的！
为罗网做事，老黑根本不怕死，但是不怕死不代表不怕折磨，他更想秦凡一刀杀了自己。
“对了，还有灌铅，抽肠，腰斩。”秦凡忽然一拍手，“放心，我这手下，下手快准狠，每一种也只是一眨眼的事情，相信你一定能多撑几种的！”
老黑嘴角抽了抽。
他的手脚确实断得干脆利落，动手的人是个狠角。
豆大的汗水不停在他额头滴下，他是真的慌了。
“黑夫！”秦凡开口。
“等等！”
见秦凡准备下令，老黑抢先喊道：“我认，我老黑认了，人确实是我杀的，是我杀的。”
秦凡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此时酒坊内的几十号工人都充满敌意的看着他，并没有因为老黑认罪而收回敌意，因为在他们看来，这完全是在逼供！任谁来也顶不住！
“很好，既然认罪了，那么便说说是谁派你来的吧。”秦凡转而道。
“没有人派我来，我就是见钱眼开，杀了他们只是想抢走了他们身上的财物！杀人偿命，给我个痛快把！”老黑痛苦道。
“那怎么行。”秦凡说着，忽然重重地叹了口气，“黑夫，先给他来个抽筋剥皮吧，看看他还能嘴硬多久。”